其中祁平河跟祁安平一年参的军,归属同一个部队,两人都比祁平秋晚两年,所以三人在俩地儿。
都是明白人,知道这个不行早作打算的理。
自从村里传出大黑在外面又找了个媳妇人家还怀里孕后,家里他明媒正娶的那个,为他守了六年得了个这样的回报,只想想都替她心里酸的慌。
也不怪人家又哭又闹,把婆家搅和的鸡犬不宁。不过就是可怜了大黑他爹娘,老两口六十多岁的人了,上门给亲家赔礼又作揖,一夜间不知愁白了多少头发。
听了李三姑的话李平梅腾地一下站起身就往外走。
“哎?”过了三秒下李三姑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去拉人,边拉还边劝:“干啥啊,你先别急。”
被拽住手腕李平梅挣了下没挣开,蹦跶起来拔高声嚷:“我去问问钱带金她儿子想干啥?哪有他们这样的,欺负人嘛这不是?”说着眼里就开始有泪打转:“欺负谁啊这是,要不是当初......”
“二大娘。”温婉的声音加上掀帘的动作让李平梅的话噎在了嗓子眼,再也吐不出来一句。
进屋祁三看到屋里两位长辈拉扯的动作,暗自挑了下眉,当做平常事般,笑吟吟的问:“谁又惹您啦?”
刚刚在外面她隐约听到了未婚夫亲娘的名,估计不是啥好事,便装成了没听到的模样。
侄女的出现扼制住了李平梅想立马去算账的心,冷静下来她侧过身抹了抹眼角将要溢出来的泪。
李三姑比较会看眼色,她立刻笑着把话接上:“没啥,就是我跟你二大娘说了下老憨家媳妇又被她男人打了的事,你二大娘气不过,想去说道说道。”
没谱的事可不能让当事人知道。真要知道了,查出来要是没啥,心里估计也该膈应半辈子。
听到这番话李平梅也顺势点了点头。
事情没谱之前她不想让侄女知道,免得侄女一起跟着揪心。
就此,这话题告一段落。
到了晚上,趁着祁三回家,李平梅紧急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参会成员有祁铁林跟祁平秋。
一家三口就今天李三姑来说的事,展开了一段激烈的讨论。
无非是祁铁林觉得李三姑平日爱瞎叨叨,话没谱,可信度不大。李平梅则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负责态度,直言此事必须查清。祁平秋则抱臂沉思半天。
最后,夫妻俩争辩半天(大半时间是李平梅说祁铁林皱眉听),得出结论。
“这样。”李平梅扭头对祁平秋道:“你不是得回山下,你跟安平那离得远吗?”
后者摇了下头。
“那等你下山,看啥时候有空,你去安平部队打听一下。”说到这她顿了下,皱眉叮嘱道:“平河跟他一个部队都不太清楚的事,你得仔细打听,多跑两趟,真要确认好没事才行,毕竟关系到平安的下半辈子,你多上点心。”
这场家庭会议,历时两刻钟,在其他人无异议的情况下,被家里主事拍板决定下来。
睡前李平梅还不忘跟祁铁林念叨:“明天我得去安平家探探底,看钱带金是真不知道,还是知道不说。”
前者无可厚非,要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