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修士界众人皆知,这跪在地上的老者私通邪魔外道,与那魔修勾结,近百年间引得无数正道修士神魂俱灭,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天谰宗身为七宗之首,一层层查下去最后大义灭亲,把那凉戌宫一众人等全部押往断天水牢,以天谰宗为首的正道七宗一众修士联手,终是拼的两个玄墟境老者自爆丹田才将这凉戌宫宫主抓回,还有若干人等死的死伤的伤,天怒人怨,今日可算是七宗宗主俱全,这才敢把凉戌宫众人压来大殿之上审问。
天谰宗宗主目不斜视:“庾殇,我天谰宗可有哪里对不起你,先宗主把这凉戌宫给你,许你无上权势,这天谰宗的一众弟子,谁人见了你凉戌宫的不自觉低个半头?这天谰宗统共三十二宫,有强有弱,但谁人说起你凉戌宫敢不排在数一数二的位置?”
“我这天谰宗,数那天枢宫人数最多,足足五百人等,可天枢宫宫主可曾教他的弟子自诩高人一等?又数那望舒宫皆为女弟子,可谁敢对你凉戌宫弟子有半份念想?再者,笄诛宫弟子最少,不过七八人,可各个皆为神算可窥天机,又有哪个敢对你凉戌宫有半分不敬?”
启菀宗宗主是一名女子:“庾殇,先宗主何其器重你,到头来你竟与那邪魔外道勾结,未免也太不地道!我启菀宫这次折损近百名弟子,皆为我启菀宫精锐,这笔帐,如何算的干净?你死不足惜!”
苍泷宗宗主看上去年纪轻轻却深不可测,摇着不知用什么做的折扇:“庾殇,你为了帮那邪魔外道炼制邪器,不知生生折损了多少婴孩,那爹娘哭的肝肠寸断,你竟不认罪?”
天谰宗宗主道:“庾殇,你出身名门正道,又身为我天谰宗凉戌宫宫主,却私通邪魔外道,干着那十恶不赦的勾当,如此,你该当何罪?”
旁边有天谰宗弟子本就死死咬着牙,现在更是通红着眼,不顾礼数的大声道:“我姐姐与我一同入宗修炼,却就这么死于非命,你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此话一出,人们纷纷出声,整个大殿上瞬间陷入一片哭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