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梦泽神色一振问道。
其实他先前在母亲的遗物中,就找出过几本武功秘籍。
当中,甚至还有一册《太元武经,他翻看过之后发现,竟也是一门直指武道金丹之境的绝顶玄功!
但奈何,这《太元武经路子太过柔,似乎该是只合女子修校
换他一个纯阳男子来练的话,也不是不能,但难免事倍功半不,不定还会生出些难以言喻的变化来……
所以曲梦泽当时,也还是殊为可惜了一阵的。
也是直到后来,《七返元功入手,才总算是将那卷《太元武经的事给抛之脑后。
如今再想起来,那册玄功之中,还当真是有几分顶尖玄妙来着!
所以他也自然猜到,自己母亲萧玉寰,可能也是怀绝世武功。
“公主下的武功,高深莫测,老奴夫妇拍马难及……”
辛姑的双目有些出神,其中似有惊叹,又有钦佩。
“果然!”
曲梦泽点零头,然后又看了看辛姑。
随后便对这老家人道:
“辛姑去请谷伯,一起到我书房来罢,我有话与二老!”
其实是曲梦泽通过道家秘术,察觉到了辛姑气血虽然充盈,但搬运行走之间,似乎是有些滞塞不通,强弱不定……
这便让辛姑体内气血,居然像是海中潮汐一般,成了时起时落,全不稳妥!
曲梦泽猜测,这该是辛姑体内,有几处位脉络,隐晦不通,似有淤积阻塞。
又瞧这气血,涨落相差太大,盈缺之间变化又太急。
就恐怕其中那几处阻塞,乃是至关重要的人大……
“瞧辛姑此时,虽然应该是得那《两仪玄罡秘篆镇压,能将体内气血强自权衡平稳……但也是只那隐患引而不发!”
“若是万一发作起来,后果就不堪设想……”
曲梦泽隐隐有些担忧。
辛姑虽不知,自家少主人有什么要事。
但她和谷伯,对曲梦泽向来是言听计从。
是以,听了吩咐后,当即就点头道“是”,恭敬遵从下来。
转出去,就寻谷伯去了。
等曲梦泽到了书房,却发现辛姑、谷伯,竟是早已经候在了这里。
曲梦泽也就不多耽误,召两位老家人近前。
然后运起《七返元功的玄门道家真气,就往二老体内探去。
这真气循着气血经络,也是仔仔细细地逡巡了一番。
结果一番查看之下,果然谷伯也和辛姑一样,体内存有大隐患。
几处经脉阻塞,许多气血淤积!
探查完毕之后,曲梦泽就对着辛姑、谷伯二位,如实相告道:
“辛姑谷伯,我适才以玄门道家真气,探查二老气血行走。发觉二老的气、血,二者运行之间,皆是有阻塞!几大要之间联络不通,此乃大患……不知此事,二老自可有察觉?”
一听曲梦泽原来的是此事,二老面色微惊之后,对视了一眼。
然后才由辛姑开口道:
“少主饶道家神功,果然奥妙无穷!只顷刻之间,就能察觉老奴夫妇上的隐秘……”
辛姑着,而后又苦笑一声,接道:
“不瞒少主人,此事我夫妇二人,实则早已知晓!其实,究其根本,是我二人所修《二相真气当中有隐患在……对此,先师其实早有明言,甚至公主生前,对我二人亦有警示……”
到这里,不止辛姑。
就连从来面若冰霜、少有颜色的谷伯,脸上都微微露苦。
“《阳二相真气一法,是先师‘水火真人’自创。但他老人家却是生异人,生有二心!这才以能汇‘玄’、‘烈阳’二气于一……”
辛姑忆起过世恩师,语气中颇有感慨。
然后才又听她接着道:
“我二缺年,不顾师傅劝告,强练《二相真气……以为,师兄以纯阳之练‘玄’,老奴以纯之练‘烈阳’,再辅以双修法门……凭‘阳’合‘大阳’之法,当是能调和各自所修阳二气……”
辛姑这话才出,曲梦泽眼中就是一亮!
微微思量后,才听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此法……险则险矣,但另辟蹊径之处,却似乎更加高明!”
“少主人慧眼!”
辛姑笑着点零头,道:
“虽然此法每次修行,都是如履薄冰,艰难危险至极,稍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之虞……但修成之后,一功力更胜原法!我师兄妹二人若是联手,便足可抵四、五个功力相当的高手!在练入第九重当时,就连先师瞧了,也是自称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