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莹忍不住地问道：“那要多严重的毛病才能算是生病？”

“……怎么才能算是生病？”老李似乎是认真地想了一想，才答道，“对现在的叶零来，只要不是昏迷不醒，应该都不能成为不工作的理由吧。”

陶莹：“……”

她虽然也自认对娱乐圈有一知半解，可老李的这些话在她听来，也太夸张零吧？

老李到这里的时候，有感而发地叹了叹：“外人都很羡慕做明星能赚大钱，可我亲眼看到了这么多明星之后，我是一点都不羡慕他们的，做明星，尤其是做大明星，真的是很不容易的。”

陶莹：“……”

陶莹也跟着老李无奈地叹了叹。

然后，她就重新把那条怒气冲冲的质问短信，改为了语气温和的建议。

她给陆佳宜发了一条友情提示：希望今的拍摄结束之后，你可以给叶零几的休息时间，不然，我就不让叶零在陆氏工作了。

……

五分钟后，陆佳宜回复道：不用你我也有这个打算了。

陆佳宜：昨叶零带病参加晚会的事情被粉丝发现了，我要是再不让叶零休息，估计又要被人扔鸡蛋、泼红漆、大骂资本家了。

陶莹看到这条消息，心里忍不住地咦了一声。

然后她立刻问道：昨晚上叶零表现得很差？所以粉丝发现他生病了？

陆佳宜：你没看叶零昨的表演？

陶莹：……没啊，我最近不是忙着写论文嘛。

陆佳宜：那你以前不忙着写论文的时候，看叶零的表演吗？

陶莹：……不啊，我一直都很忙的。

陆佳宜：……

陆佳宜：这件事情你可千万别在叶零面前提起，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很伤心的。

陶莹：没关系的，他没你想得那么气，而且他早就知道了。

陆佳宜：……

陆佳宜：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当我刚才的那句话没吧。

陶莹看着这条短信，一阵无语。

于是她干脆问正在开车的老李：“昨晚上叶零的现场演出顺利吗？”

“昨晚上？”老李很快地回忆一下之后，答道，“昨叶零表演的时候，我已经过来开车了，不过他们上车之后倒是没有起关于演出的事情，我想……应该算是顺利的吧？”

陶莹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继续发消息给陆佳宜，问她：你快点告诉我，昨粉丝是怎么看出叶零生病的？难道叶零已经病重到一眼就能看出了？

陆佳宜：……不是。

陆佳宜：叶零这两确实是满脸的病态，不过我们上台之前都会给他化妆，叶零本身上台之后也会尽量表现到最好，所以粉丝那边虽然有些怀疑，但她们倒也不至于仅仅因为怀疑，就把我骂得这么惨。

陶莹：那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又是因为什么呢？

陆佳宜：因为……叶零打点滴的事情被误入后台的粉丝发现了。

打点滴？！

叶零竟然在后台打点滴？！

陶莹的心，在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