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999的上空？

我这是第二次来到这了吧？

王子信觉得有些眼熟，上一次上来就在昨天晚上，只不过那时候他光顾着作妖，根本没注意到脚下999的模样。

再说那时候他就是个普通人，夜色下的999可没有灯光照明，想看都看不清。

这时他到是真看了个明白。

999是一宽窄1:2左右的长方形街道，从上往下看，能看到把街道围在中间的围墙。

围墙四周全是老石库门建筑，把整个999围在中间。

神秘的出入口小道，在这个高度已经变成了一条缝隙，王子信只能凭记忆找到小道出入口的位置。

从上方向下看也几乎看到不到小道内的样子，就连灵光也被刻意遮挡。

“小子长见识了吧？”张老头翘着脚，看着王子信的模样老神自在道。

这小子总算被镇住了！

“长见识了，看来我得找领导谈谈转正后的年薪和五险一金的事了。”王子信盘坐在透明的地板上，点点头道。

年薪？五险一金？

你这是长了什么见识，能不能也带上我？

张老头在999看了18年的大门可没领过一分钱工资。

就连想出去偷个懒买通喵三儿帮他看门的猫粮钱，都是以前攒下的老本。

王子信又看了眼脚下坐落在魔都市中心的999，光是999本身就已是寸土寸金。

可更丧心病狂的是，王子信竟然看到，包围着整个999的老街区内，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活动！

这意味着什么？

这好几平方公里的土地，全都为了999给清空了，不仅清空了，连个人都没留下。

就魔都这房价，这得值多少钱？

黑牛家的酸奶天天喝到饱都没问题吧。

我王子信可不是个会被金钱诱惑的人，我是真心加入组织，接受组织的派遣。

“这是哪？”王子信才想起正事。

你小子总算问了，张老头都快想再让这小子来次高空蹦极了。

“这里是999的主控室，是我们看门人的地盘。”张老头嘚瑟起来。

“哦，是门房间啊，开水呢。”王子信快速适应了自己的岗位，看大门当然得枸杞配茶缸，这才叫专业。

说着王子信就自顾自左右翻找起来，可看了一会却是一脸鄙视起来。

老头子肯定不常来，这地方别说热水茶叶，两个枸杞都没有，不专业！

这主控室有几个地方倒是看起来挺特殊的，无形的墙面处有几处灵光，有的灵光是向下延伸似乎链接着下方的999。

有的则是和整个笼罩在999的巨大灵光罩子连接在一起，把999和这个门房一起笼罩在下方。

似乎整个999内成片的灵光都和这个房间连接在一起，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王子信在下方根本看不到这个透明的房间，而似乎只要呆在这里，外面的人也发现不到里面的情况。

不得不承认，王子信的确有点被吸引了。

可是身体还是很老实地四处反动，似乎在寻找被隐藏起来的茶叶和枸杞。

“去去去，别乱翻，这里没水，也没茶叶，谁告诉你这是门房了？”张老头太阳穴青筋冒起，他就知道和这小子呆着准得生气。

张老头平了平心里的的怒气，压声道：“这里是整个999的核心不是什么门房，这里是999的核心。”

一边说张老头一边在虚空中引动灵能虚点了一下。

原本的透明房间除了几处灵光，王子信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可张老头一点却完全不同了。

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又再次被瞬间移动了。

透明的墙面镶嵌上了重叠的巨大屏幕，屏幕上是在999周边活动生命的监控画面，有逛街的，有尬舞自拍的，还有不小心迷路进了弄堂里的小姑娘。

如果只是监控画面，那或许还不至于让王子信震惊。

每个画面上的每个人的信息，此时都被一一标准在了画面上。

这些信息可不止是姓名身高体重之类的基础信息，当张老头随意点出一向一个人时，就连他定了什么时候的火车票，几点坐了地铁，背了多少房贷都一清二楚。

从小到大，从生到死，上查三代，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透明。

王子信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张老头，默默地看着屏幕问道。

“你是变态么？”

什么？你确定说的不是‘你是好厉害么？’

张老头虚点的指头都有点僵硬，瞬间闪过一丝想把这小子脑袋点破的冲动。

“你要不是变态，看人家这么惨怎么还能这么开心。”王子信指了指虚空屏幕上的画面“看看他还背着28年的房贷，老婆跟隔壁老王的通话时间却比他还长，这得多惨啊。”

想要生活过得去，头顶哪能没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