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去帮我应门,我…”
林子夜还纳闷呢:他和皇后娘娘定是比自己和皇后娘娘熟络方便些,为何叫我前去?再说了,进自己发妻的门还用如此顾忌。唉,不管了,皇上一向古怪,习惯就好。
林子夜走向前,巧了两下门。
里面就有了回应,是一个丫鬟的声音。
“谁呀?”
林子夜正要开口说是皇上来了,就看见皇上对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哦,哦!是奴才,奴才看着这青天白日的梳妆了半日了,还不见娘娘用早点,查探一下娘娘是否无恙。”
“放心吧,娘娘好着呢,林侍卫你若没事的话就扫扫庭院,也算是替娘娘做了件顺合心意的事。”
外面两人虽没发现有何异样,可还是觉得很奇怪。
已经过了洗漱的时辰,青天白日的为何还关着门。
魏阳秋不打算先进去了,虽说偷听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干的事,可是对于这种未知是非的事,非常时期得采用非常手段。
魏阳秋倚在门上,而林子夜却规矩地站回原地。
魏阳秋还想拉过他一同偷听,可林子夜屹然不动。
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魏阳秋比着唇语,悄声说:
“你为什么不过来一起。”
林子夜悄声回他:
“我是奴才,此为不敬,皇上,属下恕难从命。”
魏阳秋都懒得翻白眼。
直接转回头,仔细听里屋的情况。
意料之中由于偷听技术不娴熟,手肘碰到了门框,发出了响声。
里屋的人很是警觉:
“谁在外边?”
林子夜见状赶忙打着圆场:
“哦!奴才正准备为娘娘打扫庭院,拿扫帚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木门框了。”
“小心一点!”
“是。”
这一次从屋里传来的是宗千的声音。
魏阳秋心想:果然有古怪,否则不会这么谨小慎微。
随后他万分小心地倚在门上,纹丝不动。
死活听不见声音,仿佛屋里的人都没说话,没交流。
过了好久,魏阳秋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麻木了,才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
“娘娘…里面抹上了,外面呢?”
“全部都抹,就怕效果不明显…”
魏阳秋脸上仿佛闪过一阵黑线。
心里估摸着或许是皇后身子不舒服?抹些药膏舒缓?
心中的疑惑打消了不少,便来到林子夜身边与他闲聊。
想着多给皇后一些时间,免得涂个药都手忙脚乱的。
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让林子夜通传。
“皇后娘娘,皇上来看你了。”
“哦…哦!”
不过片刻门就打开了,宗千从里面笑脸盈盈地走出来。
“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来看看你顺便同你商量商量冬至宴的事。”
宗千边听皇上说边掺着他往里屋走。
“冬至宴是该到了,臣妾也想着呢,正好让我这肚子里的孩儿提前见见世面。”
进到屋内,魏阳秋只觉得一阵异香:
“好香啊。”
“哦!臣妾将旧日冬天的衣裙拿出来熏了熏,去去霉味。”
“皇后好贤良,我听说其他宫的都赶制新衣了,怕是这有了霉味的旧物都不再要了吧。”
魏阳秋这句话是由衷的夸她,不得不说,如果真正的皇上还在的话,她可能是位好妻子、好皇后。
“皇上,臣妾身为后宫表率,理应节俭朴实。”
“听说你还没用过早点?”
“臣妾还没得空。”
于是魏阳秋又陪同她用了次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