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你们几个狗才,还不开城门放崔长史进来!”那人呵骂了一声,门卒们赶紧前去打开了那城门。
待崔博一行人进去后,那门卒直接将门给闭了。
崔博:…
一路走来,他倒还真没见到贼人,难道门卒谎报军情?还是说纸老虎们实力不强,这都被沮授平了?
眼前正有一个知情者,崔博便问了问那小吏。
“长史可能不知,城中赵氏、李氏、王氏、钱氏…凡七家,各聚奴仆,阴谋造乱,欲夺我真定,得亏沮令暗有防备…”那小吏边走边跟崔博介绍昨夜里发生的事。
“那叛贼,连县府门都没进得,便被降服了,狗子有好胆敢造反,却没那个能耐啊…”
原来是已经平了,首恶死了,但是奴仆却还在。但是崔博隐隐觉得不对,为何他们会甘愿赴死,难道只为送个人头?
崔博根本想不明白其中操作,既然没啥大意外,他现在只想回到客舍,先睡上一觉再说!
这次他也没让夏侯兰回军营去,直接带着他回了客舍,这家伙想必也是累了,军营那住着肯定没客舍舒服哇!
回到客舍,崔博倒也没见余下几名侍卫,想必是警戒去了,没想太多直接回到客舍卧房了。
崔博两条大腿,早就因为骑马被剐蹭地鲜血淋漓,他忍着痛,从随身行囊里拿出伤药均匀地洒在了一条素娟上,猛地按在伤口处。
“嗬…”疼啊!是真滴疼啊!药粉一接触伤口,崔博只觉得双腿要废了,他强忍着疼,将素娟缠了一圈又一圈。
“子若…嘶…不若你我同榻吧?”
这七八个时辰,崔博经历了太多,还真不太敢一个人,于是乎便要求那夏侯兰与他同榻而眠,只见夏侯兰当场呆住。
夏侯兰支支吾吾道:“崔长史,你…”
崔博:???
“咳…在下没有龙阳之好…”这可也太尴尬了吧,咱只不过害怕遇刺而已!
……一床无话……
“叩叩叩!”客舍崔博卧房门外传来了急促地敲门声。
崔博睡得正黑甜呢,却又被搅扰,当场起床气就上来了。
我托马…!我刀呢?崔博一边在榻上乱摸,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何事!?”这会儿夏侯兰已然不见了,许是睡醒出去了。
“崔郎,是我!”门外传来了韩当的声音。
崔博赶紧起身穿上衣服,顾不上净头面,赶紧前去开了门。韩当一般不会来吵他睡觉,除非有事。
“可是真定叛事?”
对于这件事,崔博也是一头雾水,打城门进门卒还不放行,进了城门却未发现贼踪。
“不是…”韩当从怀里掏出三枚蜡丸,交给了崔博。
连连三封信么,雒阳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么!崔博内心惊涛骇浪,张郃平素不好传讯,除非有大事。前有鉴,崔博不得不慎重。
“义公,守住门口!”崔博一脸凝重地对韩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