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那个样子！像什么样，给脸不要脸！”宁千发牢骚。

“你住口！那是我的女儿，你我都对不起她！”小国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也是真的知道自己怎么做也没有用了。

说完，小国宁便直接上了车。

宁千一时说不出话，也跟着上了车，走的时候还不忘捡起地上的卡。

小国宁将宁千送回家后，自己又出来了，并给萧玲打了一个电话。

第一次，被拒接了。

第二次，没有通。

第三次，终于通了。

“你打电话做什么？”萧玲冰冷问道。

“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电话号码……”

“得了，我不想和你叙旧。有什么事，说吧？”

“可以见一面吗？我想为小L做点什么。”

对方没有声音，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说了一个“嗯”字。

小L回到家，碰到正要出门的萧玲。

“妈，这会儿你还要出门吗？”小L问道。

萧玲便拿车钥匙，边对小L说：“嗯，见一个人。”

“小国宁？”

萧玲冷了一下，最后“嗯”了一下。

“早点回来，妈妈。”小L笑了笑，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L回到房间，坐在床上，不禁想：自己真的就那么恨小国宁吗？

或许，已经不恨了。

只不过也没有必要过多的联系吧。

从那一刻起，小L便不再把他当做父亲。

萧玲来到了约定地点。

走进一家茶店，萧玲见到了小国宁。

九年未见，小国宁老了，萧玲更成熟了，显然是个事业女强人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小国宁给萧玲沏了一杯茶。

“挺好的。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小国宁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放在茶桌上，推到萧玲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玲不解。

“愧对于你们母女。这些年，打给你的钱，你也全都拒绝了，希望这一次你不要拒绝我。”

“……”

“得知小L要出国，心里也充满愧疚。她恨我，我不怪她。”小国宁神情里充满了自责，“她不接受，我也不强求。只是这张卡，希望你一定收下，我希望自己也为小L做一些事情。”

萧玲看着桌子上那张卡，没有说话。

“这张卡，每个月都会打钱的，我也希望小L能过得更好。”小国宁将卡更推近了一步，“麻烦你一定收下。”

“何必这样呢？凭我的能力，让小L过上好的生活完全没有问题。”

“这是我的补偿。”

“她要的不是金钱，即使你用金钱补偿对她的物质需求，她也不会再接受你这个父亲。”

小国宁皱紧眉头，看着萧玲，万言于心中，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