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于虹婷对胡献喊道:“云堂说要和我分手,都是因为她!她是狐狸精,耍得你们团团转!你还没看明白吗,她在利用你,好有机会抢走云堂!”
“爱本来就是会变的,云堂只不过是追随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虽然现实很难接受,但你必须试着面对!”
“你闭嘴!没看她拿着枪吗?!”胡献对方清影喊话。
乱中出乱,一位高挑女子从敞开的房门晃进来,被眼前景象吓一跳。
“珍珍?你来做什么?”胡献惊问。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墨湖游山玩水吗,行李都放小齐车上了,看你没下来我就上来看看,你们这是演哪一出啊?”
“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去?!你赶紧走,别添乱!”
珍珍见胡献不认账,瞪起眼。
“昨晚你在我床上说的,怎么睡了一觉就忘了,你装什么装!”
原来珍珍是胡献的前女友,上次她私自到胡献公寓拿东西,胡献郁闷,昨天正好在酒吧碰上,冤家路窄,两人见面就大吵一架。
胡献的好友小齐也在,忙将两人劝开。
情人做不成,还能做朋友。小齐从中说合,胡献便也不再追究。
珍珍也不是安分女子,几人喝喝酒,聊聊天,她喝高了,黏着胡献不撒手,完全忘了胡献打她时的疼。
胡献没辙,送美人回家。
他们分手时关系闹僵,许久不见,倒也有些想念。
胡献搂住怀中美人,借着酒劲儿,一时没守住底线,干柴烈火,一夜风流。
清晨醒来,胡献匆匆回到家中,对方清影说了谎,糊弄过去。
本以为此事就此打住,没想到珍珍像个小尾巴,甩不掉。
于虹婷愣了,胡献懵了,方清影怒了。
“昨晚你和她在一起?”方清影质问道。
胡献错在先,却还摆出高姿态,昂起脑袋,以沉默应对。
珍珍不嫌事大,见于虹婷放下枪,冷笑一声:“别大惊小怪,以后习惯就好了。”
到底谁绿了谁?
方清影脑袋里全是问号。
她想过和眼前的男人长相厮守,但她万万想不到,他们一起走的路会如此短暂而狗血。
“你到楼下等我!快去!”胡献对珍珍吼道。
珍珍一翻白眼,扭着腰走了。
于虹婷不屑地看着胡献,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
如果胡献和方清影分道扬镳,方清影会不会彻彻底底扑向柳云堂?
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厨房飘出糊味儿,煮粥的锅还在炉上。
方清影茫茫然去关火,心想这锅粥是喝不成了。
于虹婷的气焰被这么一搅和瞬时灭了不少,她对厨房里的方清影下最后通牒。
“你记住,柳云堂是我的未婚夫,你休想和我争!”
她收起手枪,像一只得胜的母狮子,大摇大摆地离开。
于虹婷的恐吓战术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或许有用,可她面对的是方清影。
重新回到胡献视线中的方清影异常平静。
“你走吧。”她对胡献道。
“我是一时冲动,我对珍珍不是真情。”
方清影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明天我就搬走,你不用劝,不用解释,我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你要去哪儿?去找表哥?”
方清影发出一阵苦笑。
“我对你已经彻底失望,与任何人无关,今天的结果是你自己造成的。”
胡献心里想要挽留,但他碍于面子,嘴硬道:“好!你走,从今往后我们各自安好!不过我劝你,想做我的表嫂,你最好三思后行!”
说罢,胡献戴上礼帽拂袖而去。
钻进轿车,他对开车的小齐喊道:“出发!”
“你生气了?”坐在旁边的珍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说话,否则我一脚把你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