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没吃,无非是不信任学校里校医的水平。
老赵握着药,抬手掂了掂,重量很轻。
“这个是什么?”
弗陵:“药,上次生病,校医室取的。”
那几颗白色的药片被封存在小袋子里,老赵将小袋子封口给打开,说:“我看看,是不是用糖果把药换了。”
弗陵忽觉几分无语。
你查钱就查钱算了,这又查手机,,表白信的,真让人心生狐疑,到底你一开始说的那些钱丢一事,是真是假。
可老赵嗅着这药味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太正常。
“这些药……”
弗陵见他拧着的眉心,问:“怎么?是有问题吗?”
老赵看了眼自己,“你先随我来一趟。”
也不打算再继续这样查人书包,嗅着手里的药,脸色怪诞得厉害。
左顾右盼了下周围同学的眼神,无不是带着一种怀疑和审视,弗陵说:“老师你还是把事情解释清楚,要不然同学们都要怀疑我手脚不干净。”
老赵脚步一顿,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转过身时,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哦,是这样的,同学们,刚才那是我们的一次紧急演练。”
“”
“就想是地震疏散演习一样,希望能在一些特殊情况,也调动同鞋们的紧张感和紧迫感,这次能借此机会看到同学们脸上最真挚的感情,还是让我颇觉几分欣慰。”
“”
“看看你们桌上多出来的东西,被我搜查上来的手机和不是关于学习的化妆品,,甚至长那么大了还给我玩玩具的同学,到底有多少?这些就暂时由班长收起来,等下交到我办公室里。”
老赵笑笑,抬步离开。
嘘声一片,有人哀嚎,有人痛骂,可无论多么激烈的表现也没办法改变这一个事实。
只好纷纷将自己心底幽怨阴鸷的眼神投向本场最佳的助演嘉宾,也就是班长的身上。
教室办公室内。
“这是什么?”
“药啊。”
“治什么的?”
“当时我晕车呕吐了,校医给我开的。”但具体的是针对什么病症开的,弗陵再次表示不清楚。
老赵面色郁郁沉沉,摸出手机给校医室打过去一个电话,张口的气势就很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骂街。
“你是不是给我们班一个女生开过治晕车的药?上个星期的时候。”神色微皱,又是一副气势腾腾:“不记得了,什么态度?好歹你是校医,管理着那么多学生的身体健康,记忆里却那么差。”
那段的人嚷嚷着不知道什么话,只见老赵情绪也和缓下来。
弗陵补充了一句,说:“当时我还是和我哥哥去的,我哥哥腿崴了,也是校医给治的。”
老赵立马将弗陵的话重复过去,“对,现在有印象了?”
电话那段伴随在电流声中的,还有男子的几声喃喃自语。
“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学生开的是避孕药,你脑子里有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