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人啊,你听说我的遭遇一定会狠狠地讽刺我。
胆敢讽刺我的,请尽情的讽刺吧。
我会躲在一旁狠狠地反过来讪笑你们。
你们无知,你们无畏,你们无惧。
恨得滋味,犹如心尖上插了根毒刺。
你越拔,它越深。
当它完全支配起你心窝的时候,一经与心和身连体,别的事物,情感统统不重要了。
我那可怜的兄长啊,你为什么要俯下身来在卑微的贱种下任职啊!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王室高贵血统,你记不起来我们骨子里的恨意了么?
即使悉数忘记,九块虎符就能换的传国玉玺的事情应该刻在你心头上吧?
我通过龟甲占卜,占卜出传国玉玺在偏西南方向。
五彩丝线缕缕,缠绕的正是巴蜀的位置。
陆文靖,你那一腔热血其实一点用都没有,论什么守护天下,忧心苍生。到头你忧得是谁,守得又是谁?
巴蜀,我来了。
这次,我又学了一招。
不直接打听人,而先从家长里短说起,这下我可以掌握更多的信息。
巴蜀多山,人户与人户距离不免有些偏远。
“照你形容,我觉得你找得让人像是门主夫人。”
“夫人才回不久,你找她有什么事么?”
“哦,十几年前,我听说无杳门火把节发生了一起暗杀案,死的就是无杳门门主。话说这人的都没了,怎么能够娶妻呢?”我故意把话不经意间讲出。
“有这般事么?”老大娘有些疑惑,“门主阮天虞不外接近而立之年,才带回夫人啊。”
“哦。我这次是受雇门主而来的大夫,特前为夫人治病。”
治病,断然不可能。
但,我觉得应适时透露给老大娘一个有趣的消息了。
“老大娘,我不太清楚门主的家在哪儿,劳驾您引引路。”
当然,引路不是白引。
我寻出顺到的一只银镯递给了她。
“拐过这道弯,跨过这条沟,再左拐,然后……”老大娘一边说边走。
我看准时机,接了话去,“大娘,门主的家如此遥远,我看咱们先歇一会儿再走吧。”
“也好。”
呆着纯属没意思,我得找机会与大娘闲聊。
“姑娘,听你口音是外地来的吧?”
“嗯,是。来自中原玉磬谷。”
大娘听到“中原”两个字,眼睛亮了一下。
又问:“听闻中原多产玉,是真的么?”
“是。我们中原人爱把玉做成各种饰物进行佩戴,腰间挂得叫玉佩,手上戴得则为镯,发上插得是簪钗。女儿家呢,雕刻的细腻些,男儿家,制作的就朴素些。”
语毕,我捡起树枝桠子在地上花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形状。
“瞧,这种样式便是最普通的一款玉簪。从前啊,你们门主夫人在中原时也爱这些呢。”
好在兜兜转转的打听事,对无杳门之事略有了耳闻。
没想到,这次能够用上。
大娘与我还未说完,就让远方而来的巡逻军给一下子抓起。
“喂,我不过初来乍到,又没犯什么过错,凭什么要抓捕我?”
“少废话,你不是说你是为夫人治病的大夫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夫还这么大呼小叫?”
“还有你,与她交涉,一并跟走吧!”
按理,首领出了事情底下官员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巡逻军,定是直接把我叫到什么无杳门门主哪儿进行拷问,真是寻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