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话呀，瞅着个母羊干啥？”

陈大小抽了两根烟，眼神犹豫到了极点，“海洋兄弟，你信邪吗？”

“不，我姓张，张海洋。张是张开嘴的张，海是大海啊你都是水的海，洋是你这些羊发情时的洋。”

陈大小是有文化的人，自然知道张海洋在说什么，竖了个大拇指，“我是说你信不信天意？”

“我手机号是移动的，5G都出来了，还天翼？”

“虽然咱们刚见面，但是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没有你儿子聪明。”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大小看到羊快进庄稼地了，从小朔手里接过笛子，吹了几声，那些羊群就又回来了，十分听话。

“你心里有秘密没？”

“有啊！”

“那好，咱们一替一个叫唤怎么样？”

“你先说！”

陈大小也不避讳，于是讲起了自己6岁那年的一件事。

6岁那年，陈大小已经是个情窦快开的孩子，所以对自己的弟弟和别人的弟弟还是很好奇的。

牛家村有个瞎子，有一天正贴着墙小解，于是陈大小就悄悄地走了过去......

从那天起，他才知道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心里直感叹，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哈哈哈！”张海洋被逗乐了，指着陈大小说道：“大小哥，是不是后来因此而对这个世界失望了？”

陈大小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那到没有，不过就是现在我依然没有人家的大啊。那特么简直就是个擀面杖啊。或许这就是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就会给你关上一扇门。”

“后来就因为这个没娶？”

“也不是，这是个秘密。该你说了。”

张海洋想了想，陈大小的秘密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顶多算个童年趣事。于是同样讲起了一件难忘的事。

“我第一次接触女人是8岁那年夏天，有一天我的铅笔掉了......从此以后乐此不疲，每天铅笔掉无数回，直到三年级。”

“怎么是到了三年级？”

“我同桌也长大了，懂得多穿衣服了。”

陈大小闷闷不乐，“少眼红我。其实从小我就是个天才，不过这得益于5岁那天我在这山上玩。”

张海洋心里一震，套了一路话，陈大小终于说出实情了。

“那天，我正在山上和尿泥，突然遇到一个长胡子的老爷爷，他跟我说......算了不说了，我特么当时就信了，这一信还是50多年，不然的话我这能打一辈子光棍吗？”

张海洋一听，马上来劲了，他感觉陈大小的话并非戏言，“他跟你说什么了？”

陈大小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向你倾诉的想法。”

“大哥，你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是倾诉这个词，似乎不妥吧？不过无所谓了，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然后你就变成天才了。”

陈大小看着一群羊开始发呆：“不能说的秘密，不能说的秘密。”

“不说拉倒。”

这时张小朔忽然向爸爸呼喊道：“爸爸，快看，快看！这石头上有字！”

张海洋两人急匆匆地向小朔那边跑去，只觉得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