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青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下意识往前走了半步,对承安呵斥道:“你反了不成!”
承安挥了下拂尘,让身边的带刀侍卫再走近前了些,才对殷青黎露出个笑脸道:“太子妃这话简直折煞奴才了,这些人可都是太子吩咐奴才带来的。”
殷青黎眯了眯眼,仔细往承安手里看了看,果然看见他手里握着一块东宫护卫的调令腰牌,而围在凉亭下的护卫都穿着东宫护卫的盔甲。
这是萧桓派来的人。
殷青黎愣愣回头看向殷青筠。
萧桓从不会为自己这样大费周折地费心思,那唯一有可能的是,他是为殷青筠费的心思。
殷青黎扶着映月的手退回了那半步,满眼都是嘲意,却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跟殷青筠解释:“不是我我没让他来”
殷青筠微微颔首:“没事,我知道不是你,你出卖我没有任何意义。”
承安站在亭子外面,双手环胸嘲弄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问殷青筠:“敢问是奴才请大姑娘走一趟,还是大姑娘自己跟奴才走一趟呢。”
殷青黎低头轻喃了句什么,复又抬头看向殷青筠,说出自己的猜测:“是为了你刚才说的那个无字圣旨?”
殷青筠点头说了声是。
殷青黎问:“那是什么东西?”
“字面上的东西。”殷青筠心情很糟糕,语气也很难听,意识到了这一点后,稍稍缓了缓语气又对殷青黎道:“不关你的事,好好照顾好自己,免得林氏天天来我院里哭,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殷青黎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要哭要笑的,最后还是瘪了瘪嘴,眼底盈出一抹微不可查的水光来。
殷青筠倒是不怕别的,就是怕萧桓来出软禁什么的。
毕竟她有个糊涂父亲,保不齐这两人今天又谋划了什么。
兴许她今天真就不该来。
本来崔承誉就能自己解决事情的,她来这一趟就看了场热闹,还把自己看进去了。
想到这里,殷青筠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伸手牵起了殷青黎的手,面上笑了笑道:“你跟太子终归是夫妻,还会有挽回的机会的。”
说完这句话,殷青筠才松开殷青黎的手,提裙下了亭前的台阶,毫不反抗地被承安带走了。
殷青黎展开手掌,照着刚才殷青筠用手指在她掌心划的比划重新画了一遍,顿时恍然大悟,趁承安带着人走远了,才
殷青黎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下意识往前走了半步,对承安呵斥道:“你反了不成!”
承安挥了下拂尘,让身边的带刀侍卫再走近前了些,才对殷青黎露出个笑脸道:“太子妃这话简直折煞奴才了,这些人可都是太子吩咐奴才带来的。”
殷青黎眯了眯眼,仔细往承安手里看了看,果然看见他手里握着一块东宫护卫的调令腰牌,而围在凉亭下的护卫都穿着东宫护卫的盔甲。
这是萧桓派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