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郎将手里的录音笔放回白大褂的上口袋,拍了拍。
“为了防止你们反悔,这东西我要保存备份,毕竟这里密不透风,在这儿说的话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随你的便,出门的时候会有人带你去实验室,那些人可不太容易相处。”
一郎喝干手头的咖啡站起身,背对着所长活动了一下稍显僵硬的胳膊,“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相处。”
所长按下了桌面上的指纹密码锁门便打开了,这个所长办公室如果所长在里面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从外面打开这里,当然如果所长不在才可以使用外部的密码锁打开。密码锁共有三部分组成,第一是作为钥匙的软盘存储了一串长达3b的轮换数字密码,第二部分是虹膜解锁,第三部分是紧急状况下才会启用的dna比对解锁。在所长觉得有这个必要的时候会同时启动三层密码锁,这样即使是有人窃取了所长的密码也无法通过虹膜和dna验证。
在研究所的工作其实很无聊,每天面对着成吨的数字和代码,当然如果数字也有重量的话。实际上dna比对就是一串复杂代码的比对,由于数据过于庞大消耗太多的时间,中央处理器的比对频率已经接近世界顶尖级水准无法从这方面进行突破。就犹如家庭版的处理器一样,就算有所突破也绝不是几年内可以做到的。
一郎之后的工作就是修改计算机的架构,让它的工作和比对方式进行变革从而快速的进行筛选。实际上一郎提出的理论是将整个系统的判定标准改变,从之前的比对可能转移到比对不可能,找出两条数据的绝对不同意性。完全比对两组数据的可能需要比对全部数据,但比对两组数据的绝对不可能至少可以节省百分之二十的时间。
百分之二十的时间节约已经算是一种变革,但还不足以让他们沾沾自喜。之后的工作一郎几乎就是在尝试各种新的算法,让计算机通过更简单的途径来解决问题,说白了就是是否等于n的问题。找到n也就是找到了整个系统的工作核心,找到最快速的n解也就完成百分之九十的工作。
但是向来还有一种声音那就是n,也就是说有些研究员认为在基因比对这条路上是找不到任何一个算法可以使问题在多项式算法内进行解决的。这些研究员致力于硬件的开发,以及对于核心运算能力能提升,更改物理架构以提升多核心运算能力。但在一郎看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n让比对可以通过算法快速进行下去。
就这样一郎在实验室里工作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正如同砾梦的病一样,在没有完全治好之前可以说是毫无进展。虽然说毫无进展,但却出现了漏洞,起因是一郎随手使用的dna信息卡出现了问题。
所长的已经将信息录入到数据库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过从来没有人进行过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