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外吹来了的带着百合花香的微风,砾梦直起身透过窗,可以远远地望见教堂钟楼的塔尖儿。等到她可以完全看到那座生锈的古旧大钟的时候,她已经在这所私人医院生活了九年,只是她本人并不清楚。
一位小姑娘穿着粉红色的护士服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前,让人们觉得她是一位羞涩而美丽的接待,实际上她的脑年龄只有三岁。如果有人向砾梦咨询她就会按墙上的电铃,吵醒正在值班室打瞌睡的胖胖的护士长。
这里来来往往身穿昂贵西服的男性,挽着无论是发型还是衣着无不透露出贵族气质的妇人,最多的则是往返于妇产科。无论是生孩子还是不生孩子,这所医院都是专业的。
砾梦九年之前在这所医院被检查出脑发育异常,这是一种世界罕见的疾病。在听说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时父母都流下了心痛的泪水。当然,这是那胖胖护士长的说辞,砾梦对父母的印象早就在2009年的那一场大雨过后被洗刷的一干二净。
2005年的一个冬天,窗外下着雪,唐宁砾梦呆呆的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私人医院借由昂贵的收费标准把空调开的特别大,砾梦脱掉了外衣,露出雪白的胳膊。
路过一对夫妇手挽着手,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他们注意到了独自坐在椅子上的,美若天仙的小女孩。
“快看!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