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同也看出了端倪,刚才金平差点儿摔倒了。不过,他还是故意心照不宣的说:
”金平哥,你的力气好大,刚才你手这么一晃荡,差点儿把竹子都掰弯了。
赵瑞同说话还是蛮有水平的,巧妙地掩饰住了金平刚才的窘境,既保住了他的面子,又为自己获得了加分。
金平对他投以感激的眼光,不过面子上还是抱怨了一番:
“你们最好弄些石板铺条路,你们自己平时走路,也方便一些,我家门前的路,都铺的石子和石板,下雨天走路也不会滑倒,安全还是应该注意一下安全的。“
赵瑞同和颜悦色的说道:
“金平哥的这个建议很好呀。什么时候我跟爹说一下,咱们家是应该在这里铺点石子路,其实,我以前我和爹说过了的,可是后来,他又忘记了。“”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到了山顶以后。
视野顿时开阔了许多。
不想在竹林里。
就像被关在一个封闭的牢笼里一样,确实有一点沉闷。
此时此刻。
几个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赵瑞同,果然没有吹牛皮,山谷后面确实有一个湖泊。
金氏兄妹目测了一下,好像根本看不到尽头。
金菊顿时明白了,看来毛竹村,是一块高高隆起的村庄。
其实。
这都是因为湍急的湖水,千百万年长期冲刷,形成的一块湖中飞地,只有一面,和外面的陆地相连,差不多是三面环水的地理位置。
相当于湖水拐弯处,隆起的三角洲。
怪不得。
赵瑞同说他们到清淼县集镇,需要过渡口,金平说他们去清淼县集镇,也需要过渡口。
原来,金城村,毛竹村,两个村庄,都是在渡口对面儿。
只不过,金城村是在毛竹村的东面儿,毛竹村,在金城村的西面而已。
怪不得。
金菊听二嫂费氏曾经说过。
她的婆家和娘家,到集镇上去都必须要过渡口,可是,她不管是回娘家,还是回婆家,走水路和走陆路都可以。
原来是这么个道理。
赵瑞同告诉金氏兄妹,湖的东北方向有出口,九曲回肠几十里,顺着水路,去江州和水州都很方便,湖水的岸边儿就有摆渡的船家。
不过,现在他们还没有出现,他们也是按时按点的工作,一天来回跑三趟,估计现在还在半道上。
金平问赵瑞同去过江州没有。
赵瑞同说他去过。
金平又问赵瑞同,去过更远的水州没有?
赵瑞同还是说他去过。
金平有点不相信。
不过,赵瑞同也看出来他的心思,乐呵呵的跟他们讲。
他们赵家的竹器,因为做工还可以,所以一般人嫌贵,销量倒不是特别的乐观。
反而是城里的那些达官显贵,根本不较那三米五米的真儿,多几两银子,少几两银子无所谓。
赵瑞同去过那几个州郡,也联系了好几个竹器贩子,赵瑞同就做了好几次批发,把手里的竹器,捣腾给了几个商人。
据说。
那些商人又把竹器,卖到内地去了,连遥远的楚州,都有他们赵家的竹器用品。
金菊时不时的,看了看赵瑞同的眼睛,感觉他没有说大话,而是真真切切的说实话。
赵瑞同有好几次,感觉金菊的眼神,悄悄的在他脸上游弋。
尽管。
他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能得到了金菊的正面肯定,他心里还是蛮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