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昕焦急的盯着秦臻石。
“小姐安然无恙,”
秦臻石眼看着吴昕脸上一松,接着骂道,
“这就好,这就好,”
吴昕揉着双臂手腕骂道,
‘直娘贼,这些杀才要劫持小姐,然后献给建奴,利用小姐胁迫方大人,心思端的狠毒,’
吴昕现下还是心有余悸,如果方绮落入他们的手中,将会发生什么。
“那是痴心妄想了,不过古斯蒂号上亲卫和葡人水手伤亡过半,”
秦臻石叹口气。
吴昕捶胸顿足,
“娘的,此番是被这些孽畜坑了,真无颜见大人啊,”
吴昕他是做什么的,亲卫头目,结果自己被执,失去了对方绮的保护,很是失职,他清楚即使他是嫡系老人,此番也得被重重惩处。
“吴头放心,您是亲卫出身,为大人浴血奋战过,大人必不会深究就是了,”
秦臻石安慰他道。
“唉,丢人啊,”
吴昕抬眼看向了远方驶远了的鸟船狠狠道,
‘便宜这些奸贼了,’
“吴头放心他们走不远,呵呵,”
秦臻石一指迪亚兹号。
但见迪亚兹号四块横帆已经垂下一块,主桅斜桅上葡人水手蹦蹦跳跳的,忙碌不堪。
“只是鸟船船速很快,这艘船只怕追之不及,”
吴昕摇头道。
这艘怪异的西夷人海船有三个鸟船大,只怕船速不及,他是按照福船的船速估量的。
“吴头先回去休憩,等待好消息就是了,”
秦臻石没有分辨,事实胜于雄辩嘛。
“如果真的抓住这些狗才,某要亲自动手斩杀了他们,”
吴昕咬牙切齿道。
“这个只怕不妥,毕竟此番营啸还得留下人证,否则登莱都司方面只怕不认账,”
秦臻石摇头道。
驻守南隍城岛的是步军,和水军都是隶属登莱都司管辖,如今登莱都司的都指挥使正是登莱总兵沈有容。
步军和水军一向不和,如果没有明证的话,丰远顶头上司的参将为了自己不把被牵扯也会否认罪行,大不了说成讨饷成为营啸,绝不会认了投靠建奴的罪名。
吴昕憋气的击掌,窝火啊。
“吴头放心,虽然不杀了他们,但是有的是法子让他们欲死不能,”
秦臻石笑嘻嘻道。
吴昕一听转怒为喜,他一点秦臻石笑道,
“以前怎么以为你是个闷葫芦呢,”
秦臻石哈哈一笑。
秦臻石扶着吴昕走向古斯蒂号。
路过前方的克里斯蒂娜,克里斯蒂娜笑嘻嘻的看着秦臻石,眼神颇为暧昧,仿佛发现了秦臻石的什么隐秘一般。
“臭小子,你没有和她,嗯,咳咳,”
吴昕也看到了克里斯蒂娜看秦臻石的眼神不对,急忙道。
“吴头想哪里去了,绝无此事,”
秦臻石急忙否认,有了他不怕认,特麽的没有被说成有多冤枉。
“这就好,一个藩女不可染指,这可要方大人应允才是,”
吴昕颇为神秘笑道。
秦臻石略懂其意,不禁摇头,他绝不想屈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