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看着二人落荒而逃,心想该不是自己现在太油腻了?
但很快他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你自己做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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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燕木和槐殊跑出很远,喘着气面面相觑。
“他不是搬家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余燕木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槐殊皱眉想了想:“应该不会这么刚好,就在诊所旁边等人吧?”
余燕木一惊,又骂了句脏话,拉起槐殊往回跑。
跑到诊所边上,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景象,余燕木才想起来,自己哥哥今天上早班啊!
“我在这瞎操心什么……”余燕木扶额,“谁惹的麻烦谁解决!走了,槐殊。”
“嗯。”
槐殊四下里看看,没有看到夏远,应该是走了。
最近真是……事多得……
余燕木又是个爱操心的人,总是希望在某些事情上自己可以帮上忙。
一件一件来吧。
余燕木权衡了一下,去心理咨询室也可以是陪谁去,还是夏远这件事比较危险一点。
真是的,麻烦死了。余燕木忍不住在心里抱怨。到了家门口,余燕木和槐殊挥了挥手,没精打采的。
“会过去的。”槐殊安慰他。槐殊知道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也知道这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
“嗯。”余燕木叹着气,“真是麻烦啊。”
“要不槐殊,以后咱俩都别谈恋爱了,凑合着供一间房得了。”余燕木觉得此时自己的心情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