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罗急忙扯过一旁草丛里的袜子遮住双脚,“这个不算。”
“如何不算。”陈倦倒想看看她能伶牙俐齿到什么地步,接下来还能说出什么不着调的鬼话。
“不算就是不算,没有为什么。”薄罗自知理亏,干脆不与他讲道理,跟人这种生灵在一起,别想讲清楚道理。
“那我就罚你挨板子。”陈倦就不信他真的不怕,“三十大板。”
薄罗蹲在地上闷闷应声:“打就打。”以前没法术她怕他,现在她恢复法术了,难道还怕他不成。说罢,她补充道:“但是你不能打灵兰,她可是个有用之人。”
陈倦瞧她铁了心要替灵兰受打,心下一转,换了套说辞:“本将军念你是初犯,只要你在明天傍晚之前抄写十份金刚经交给我,便可免于责罚,你看如何?”
我的天呀!薄罗心颤地一屁股倒在地上,让她念书已是折磨不已,让她写字,这不是比上青天还难么?况且她现在连握笔的姿势都还没掌握,别说在明天傍晚之前抄完,就是给她半个月也不可能抄完十份金刚经。薄罗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喜欢挨板子。”
“那你就等着明天挨板子吧。”陈倦拂袖而去,气闷不已,给她台阶她不下,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真是冥顽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