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大道上一个行人也看不着,京城四面环山,凉风进不来,热气散不开,富庶人家早已携全家老少离开京城避暑去了。火伞高张,整座城被烤的没有一丝生气。
郎中在陈倦的注视下认真的给薄罗搭脉,随着他眉头紧锁,捋胡子的动作越来越迟缓,陈倦不知怎的,竟也变得紧张起来。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郎中抬起手对薄罗说:“姑娘可否伸出另外一只胳膊让我诊断一下?”
薄罗觉得无妨,很爽快的伸出另一只手:“看吧。”
只是换了一只手,情况不外乎也是一样,郎中眉头蹙得愈发紧了,陈倦耐不住性子,问道:“可是病情加重了?”郎中微微摇头:“陈将军,请恕在下医术不精,无法为姑娘诊出病理原因。”
“为何?”
郎中深深叹气:“姑娘气色康健,瞧不出半点不对劲儿,可脉象虚弱,若有若无,草民行医二十余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
又是跟上次一样的情况。陈倦记得,上次薄罗晕倒时,太医便是这么说的。他摆摆手,示意管家送郎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