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象征性走吧,都没有武术指导在今天还是不要......”
“我们是有道具的,道具组都已经准备搞了,陆小姐开始吧。”顾涛似乎并没有在意易思的话,旁边有人想说什么但因为顾涛这个收视金牌导演脾气向来不好,于是还不等有人制止,道具已经把一把明晃晃的剑放在了陆初微的手上了。
这场戏——皇帝有心在前朝铲除异己,骗众人自己病了,贤妃怕有人打扰所以死守着皇帝的房门,不让皇帝见任何人。但是长公主觉得事出蹊跷,于是想要进宫夺权,同时边陲传来消息说贤妃的家乡南诏被有人谋反,而长公主无意中得知当年先皇后去世也有隐情,她以这个为借口带着群臣来逼宫,希望能够见皇帝,让太子监国。所以一开始陆初微穿着朝服将宝剑在地上划出声响,步伐坚定地径直向易思走去。
“贤妃娘娘安。”陆初微微微欠身,但头却一直没有低下,而是直直地看着对面的人。
“公主这是做什么?皇上有恙在身,公主应体恤天子,不应在这时胡闹。”
“南诏兵马叛乱,主将被困幽城,毒蛊祸乱朝纲,这些贤妃终日养在深宫怕是不知道吧?”
“那是皇上和大臣的事情,我一介深宫妇人懂什么。”
“深宫妇人?”陆初微轻笑一下:“深宫妇人懂得迷惑人心?深宫妇人懂得包藏心腹,深宫妇人是不是也懂得,云南毒蛊杀人无形,而现在又想用我百万铮铮铁骨儿郎的命来救你贤妃一家脱困幽城。”
“公主不可妄言,自打我嫁入天家就在没有想过南诏的事情,是有几个家乡堂客来但也未曾调用过一兵一卒,皇上重病我一直伺候左右,只因司马将军带来神医,说皇上这几日切不可妄动。”易思定了定心神,到真实展示出一幅苦口婆心的样子来。
“那正好,公主府的冯大师早年是母后带进宫的药师,最善治病,让我们见见父皇,一切说不定都能知晓。”陆初微死死盯着易思,按照剧本里长公主已经怀疑自己母亲的死和南诏的毒蛊有关系,因而觉得贤妃大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