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太子见多了虞姬蕊的小把戏,早已失望透顶,也不想伤害未婚妻一丝一毫,他薄唇抿了抿,声线微冷,“你找错了人!”
一看连小昔也不好使,虞姬蕊瞅瞅江涵娇,她只好装可怜博同情。
“阿胤,你养了小昔那么多年,不是父子,胜似父子,不管怎么说,小昔是无辜的,我们母子俩夹在你们男人中间很为难很凄惨,我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你不要因为江涵娇就不管我们母子俩”
江姑娘喝完了最后一勺冰糖银耳绿豆粥,也实在是听不下去,打断了虞姬蕊,还很不客气。
“虞姬蕊,你别再膈应我们夫妻行吗?你搞搞清楚,小昔的生父是二皇子,不是我的未婚夫,你们母子如何怎样和我未婚夫毫无关系,装可怜是你的拿手本事,不过你找错了地儿。”
被江涵娇撕了层脸皮子,虞姬蕊无法再装可怜,原形毕露,“江涵娇,我真没想到你如此刻薄,你明知道二皇子是我的伤疤,你还揭我的伤疤,你这个女人真歹毒啊,也不知道阿胤看上了你什么,我已经把阿胤让给了你,你怎么还容不下我们母子俩?”
这番话说的,不明真相的路人真的会以为虞姬蕊很受伤,很可怜,不过在燕杏春嘛,虞姬蕊的路人缘归零。
几个坐馆大夫都忙着给病人诊治写药方等等,他们无暇观看虞姬蕊演戏。
再说,他们确定馆主江涵娇是个至善至贤德的女子,虞姬蕊看着就像个戏子。
至于病人只关心自己的病多久可以痊愈,也懒得多看一眼虞姬蕊,因为他们觉得虞姬蕊总是针对江涵娇,那肯定就是个坏女人。
江涵娇气极反笑,正要反唇相讥,君昱胤探手捋了捋她并不凌乱的鬓发,“涵娇,咱们不和落水狗一般见识,走,我们回屋歇着。”
笑着点点头,江涵娇吩咐守在后门的两个汉子,将虞姬蕊撵出去,以后见一次撵一次。
虞姬蕊被两个汉子推搡到了前门,几乎是声嘶力竭,“阿胤,你毕竟是爱过我的,你就纵容江涵娇这样欺侮我?”
君昱胤拉着江涵娇的手已经走到了后门,停步,懒得回头,“可笑,你做各种坏事时咋不想想后果?”
黔驴技穷的虞姬蕊哭了,抽抽搭搭的,看上去楚楚可怜,她回去的路上一直哭着,逢人就说儿子生病了无钱医治。
其实呢,虞姬蕊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她晓得宫里的眼线盯着她的行踪。
因此她就寻思着宫里的太后,或者是皇帝,或者是二皇子,他们闻讯后,只要有一个心软就会出面捞她。
再说君昱胤和江涵娇回了屋里,江涵娇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小昔,毕竟还是个孩子。
“阿胤,如果虞姬蕊坐了牢,小昔孤零零得很可怜,你能不能好好安顿一下,至少让他正常长大,以后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少年太子轻笑,“娇儿,你太善良了,不过虞氏去央求沈国俦一番,再加上小昔,或许最终会被从轻发落,但是恶有恶报,她是自作自受,至于小昔,他好几次冒犯你,再加上他那个爹,我不可能傻得养虎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