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涵娇晓得虞姬蕊开撕了,她不惹事儿不等于怕事儿,“虞姬蕊,你说的没错,我在太子府上充其量就是一个客人,不过喧宾夺主这个词儿不适用我。
因为如果你耳朵不聋的话,应该听到了阿胤让我来处理,你的确想多了,多年前是你自己作没了留在阿胤身边的机会,现在想吃回头草是不可能的,因为阿胤不是无名草,是棵大树。”
明知道自己就是胡搅蛮缠,但是虞姬蕊却是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简直就是戏精本精。
她泪水涟涟地望向了君昱胤,希望君昱胤能说个只言片语,哪怕是满目怜悯地看她一眼。
但是少年太子洁身自好,不想和臭泥巴离得太近,是的,虞姬蕊在君昱胤的眼里就是臭不可闻的臭泥巴,即便是擦肩而过也会沾染一身臭气。
眼见君昱胤连眼皮子都不撩一下,只是垂眸盯着茶水,仿佛茶盅的茶水里有一片大千世界。
“江涵娇,那我就和你说吧,我开收容院并不是单纯为了小昔有玩伴,这还是一个脚踏实地流传千古的善行,所以但凡是有良知的人都应该慷慨解囊,我听说你很有钱,那我也不多要,三千两银子。
而且太子府不是我募款的第一家,也不是最后一家,我去过不少文武大臣的府邸,说明来意后,他们都是慷慨解囊,你代表阿胤,而阿胤是殷朱国的太子,所以你不要给阿胤丢脸,毕竟银钱是身外之物。”
事实上,虞姬蕊是打肿脸充胖子而已,她去了文武大臣的府邸并没有多好的待遇,有的甚至连府门都不让她进去,守门的只说是主子不在府里而做不了主。
态度稍好一些的,也是忌惮着右丞相沈国俦或者是二皇子的面子,最后她拿到手的银子从十几两到几十两不等,真算不得是慷慨解囊。
江涵娇似笑非笑,嘴上说她考虑一下,心里却是一阵阵冷笑,虞姬蕊这是当她是个二愣子吗?
还是虞姬蕊觉得别人的银钱都是大风刮来的草纸?
听到江涵娇说考虑一下,虞姬蕊暗暗窃喜,拿小昔打亲情牌,“小昔,你和伯伯说说你喜欢娘开一家收容院吗?”
小昔的台词嘛,在过来的路上,虞姬蕊就教了几遍,所以小昔张嘴就来,不过纨绔气息很浓。
“伯伯,我娘开收容院是一件大好事儿,她是做好事儿,我娘说很快就会有很多小孩子和我玩,他们和我年纪差不多,我能把他们当马骑,谁不听话,我就让他跪着磕头。”
少年太子依旧垂眸盯着茶水,眸里微波不兴,显然是毫无聊兴,是的,他就不能给这对母子好脸色。
不给好脸色还隔三岔五来膈应人,给了好脸色的话,他们就想骑到他心上人的头上。
见状,虞姬蕊也不觉得臊得慌,催促起来,“江涵娇,你快点儿,我们母子还要去别家呢,你别耽误我们的时间。”
江涵娇晓得虞姬蕊开收容院不过是打了个伪善的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搂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