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见了临渊露出来的破绽,多日来与临渊切磋,她也早已慢慢知晓了临渊的癖好,并没有上当,反而又逼得更紧了,玲珑一边攻一边说:“昨日在阿姐的房内,余大哥与阿姐在说什么?”
临渊的身子在防着玲珑的攻,脑袋里却在不停地思索着该如何取回玲珑的问,但是若是要回玲珑的问,那就迎不了玲珑的攻,若是要去思考如何破解玲珑的攻,反而不能回玲珑的话。
玲珑看临渊未曾紧着她的话回,便是突然收了自己的攻,便是让临渊一愣,等临渊脑袋还不知道要如何时,玲珑又一次攻了过来,临渊反而愈加更乱了。
临渊怕自己输了反而更加不好掩盖自己的心乱,于是不得不用力去压玲珑,却发现被压过去的力又反了回来,自己的力量与玲珑的几近持平,虽然临渊未曾使用全力,但是即便是如此也大过了一般的男子,但是现在却被另一个女子压回来了。
临渊便是脑中去掉了玲珑对他的问,只是专心去迎着玲珑的攻势。
倾心在屋中本来迷迷糊糊,未曾全醒,但是脑中不停地钻入“叮叮当当”的声音,于是原本自己浮在空中的思绪,慢慢就落了地,人就醒了过来。
原本缥缈的“叮当”声,便是越来越响,响得她连在眯一会儿都不行。
倾心习惯性地叫了一声:“玲珑。”
未曾有人回答她,她便是又叫了一声,仍旧没有人回应。所以倾心便知道玲珑不在了,便是揉着眼起了身子,想去看看玲珑在何处。
睁了眼,就被屋外传出来的铁铮声,便是不自觉地拉开窗,去看。看到玲珑跟临渊在那里练剑,以前倾心也见过玲珑与临渊练剑,但是从来未曾见到如此紧密与焦灼。
玲珑听到倾心的屋子起了响,便知道倾心起来了,便是压着声,对着临渊说:“停停停,余大哥,阿姐起来了。”
临渊朝着倾心的屋子方向看,但是却被玲珑压着声音说道:“别看,阿姐还没梳妆打扮,怎么能让男子随随便便看呢!”
临渊与玲珑便同时慢下来刀剑,匀着自己的气。
待匀气好了,玲珑才说:“嘘,不要告诉阿姐,我问你昨天的事情了。”
临渊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是说“好”,似乎就像告诉玲珑自己跟倾心有告诉不了他人的话一般,若是说“不好”,那不好什么呢?
临渊只是看着玲珑一直盯着他等着他回复,他就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玲珑看他点完头了,才笑着转了身呼道:“阿姐,我来了,你别出来,着了风寒!”
于是整个院子就又剩下临渊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