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便是先错开了身子,躲开了大刀的下劈,便是用棍子抵住了那人的脊椎,从下一只撸到上,撸到了脖子根处,那人就是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即便是想起身,便发现整个身子都苏了,起不来。临渊便用棍子抵在他身上,甩了半个圈子,把人送回了来处,被其他两个人收了下来。
临渊便是又比好了架势,喊道:“下一个!”
雷云在一旁见了,觉得上一个太冲动了便是喊道:“谨慎,小心,余公子比不得他人,没那么简单。”
那两个胜者听了雷云的提醒,便是朝着雷云拜了拜,有一个人往外先行了一步,临渊知道接住壮汉的便是这人,虽然知道高手在军营里也不少,因此也不敢马虎,怕出了什么自己都未曾遇到的高手,败了苏家的名号,更坐实了那两百万的钱银,自己不好向倾心交代了。
那人见了临渊也不急,手里的剑打了个圈,朝下而立,拜着说:“余大侠,请赐教。”
临渊也收了架势,如同僧人一般,单手支棍,单手用僧人的礼回拜着。在杭州两年的林隐寺,临渊也学了两年的少林棍法,虽然临渊未曾把少林棍法修行到极深的境界,但是仍旧有一定的造诣,寺院本要给他认可,但是因为未曾拜入佛寺,所以未曾有任何认可,只是若有新僧人拜入佛门,却让临渊来教少林棍法。
两人各自行了礼了,便是重新摆开架势。
那人不攻,临渊也不攻,临渊巴不得就这样熬到夜里,看不见了,自己能有着借口,逃离军营。
那人终究是耐不住性子,逼了过去,一柄剑刺出无数剑花,临渊不去看剑花,只是去看这人的手势要往何处动,若是平时自己用剑的话或许会去看刺来的剑花,但是棍子要比剑长太多,只要打中了手,再多的剑花也近不了他的身子。
临渊特意抛出个破绽,让自己的袖子漏了出来,让那人来切,若是切中了,那人便是不能再抽手而去。临渊便有信心打下他手中的剑,让他认输。
那人见临渊的手,从棍子的位置上挪后了一寸,便露出来了左手的破绽,便是一笑,他不知道临渊为何会特意选择剑客不熟悉的棍,但是他眼中只有着赢的念头而没有其他的想法。
临渊见那人嘴角轻轻上扬了,便知道上钩了,趁着那人贸然突进,便是把袖子丢给了他,让他切去,那人切的时候发现未曾有任何粘滞,便知道上当了,等再要收手是,那条棍子要比他的剑更灵活地窜入到他的怀里,再有感受,便是一阵疼痛,自己的手中的剑已经被打落了,还未曾听到剑落在比武台的声音,自己的拿剑的右肩又是一痛,整个胳膊便是被打脱臼了。
临渊便是收了棍子,仍旧如同僧人一般一拜。
那人知道自己上当了,虽然心中未曾认输,但是只能回着身子拜了拜说:“在下技不如人。”
临渊笑了笑没说什么,用棍子卷着剑,把剑丢回那人手中。那人便是心中一阵羞辱,但是仍旧挪不开面子,不好发作。
临渊是故意羞辱他人的,他知道之后赵从戎必然会问他们交手的感觉如何,这三人也必然极尽羞辱之词,那时真话也藏在了假话当中,但是他需要担心的不是第三个人,而是在一旁观看的雷云。临渊怕雷云不光在一旁看,还要接下来亲自上场。
第三人还要上场,却听得高处的观赏台上有女子声音呼道:“今日比试到此,明日再战!”
临渊便是收了棍子,站在比武台上,抬头看着高处的赵从戎,看到赵从戎也在高处不停地看着他。临渊看到赵从戎身旁看到秦国府的仆人,便知了这场意外或许是被秦国公打断的,看来倾心晌午前特意去秦国公的府邸,并非无用。
若不是去了那一趟,估计此时自己还要斗个没完,要把自己的底细都露出去近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