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从秦州苏家的各个产业里凑足了二十万两,见所有人都在,便是先拜了倾心说:“大姑娘,都备好了。”
玲珑也招待周叔赶紧坐下,给他倒了热茶。
倾心待周叔坐好了谢道:“周叔这半日辛苦了。”
周叔捶了捶肩膀说:“哎,老头子了,筹银不比别的,还得是亲自去放心。但终究是身子跟不上了,跑了半日身子就能累成这样。”
玲珑赶紧给着周叔捶肩说道:“周叔辛苦啦,来,玲珑给你老人家捶,等会给你做好吃的。”
周叔瞅了一眼玲珑说道:“越活越往后了,如今都被人当成孩子看了。”
玲珑赶紧笑道:“哪里有,明明是周叔把我们当孩子看。”
玲珑跟周叔在那里笑着,倾心便是看向临渊问:“你今日去送银务必小心。”
临渊便是点着头,应着倾心的担心。
送银的队伍早已被周叔安排好了,临渊也派人提前告诉了赵从戎,让赵从戎派兵前来,这样便是把责任先推了一半,若是中途钱丢了,也怪不得临渊,也怪不得苏家。
临渊在门前等着赵从戎的兵来,倾心跟周叔不方便无用的出面,因此都避开不见了。
临渊未曾看见兵,便是早已先听见了军队的鸣笛,再去见才看到军旗在风中飘着,最后才能看见人骑在马上,远远地来着。
领队的是上次看到的赵从戎身边的男子,从马上下来,拜着临渊道:“余公子,一切可都备好了?”
临渊回着拜:“早已备好,只等着送到军营,给与赵将军查验。”
领队的男子穿着一身的戎装,护甲在身上绑得紧紧的,身子一动就是全身的护甲碰撞而响,那男子便是拜了拜说:“在下雷云,若是以后余公子找将军不方便,可以先来找我,我代为传话。”
临渊本不想跟赵从戎有太多的关系,但看来,连对方的亲信都已经自报家门要跟他余临渊亲近了,估计以后是躲也躲不开了。
临渊只能拜着说:“在下余临渊,以后代为劳烦雷云,雷兄弟了。”
雷云重重的点着头说:“无须在意,有事情尽管吩咐即可。”
所有人上了马便是押着银子而去,临渊特意没有骑马,而是跟着押银子的用着独轮车的伙计一同不行,雷云推让了两三次让临渊上马,临渊都笑而拒绝了。
他一边在雷云的身后行着,一边仔细观察着雷云,以后若要是斗,他要看看赵从戎的亲信是个什么样子的人,谁又适合去斗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