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处理了父亲地事情就回来晚,怕步寒凝等人跑了,叫清儿地女孩儿很快就回来了。
她弱弱地站在白初清身后,神色小心翼翼,姿态摆地很低。
“自然一点,别这么拘束。”白初清打笑道
清儿想笑一笑,却似乎扯不开嘴角,只好垂着眼道:“公子之恩,清儿无以为报……”
她声音还有些哽咽,似乎哭久了。
“别。”
白初清从怀中掏出几粒碎银子给她,道:“这个你拿着,老子也不需要你报答,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分分过日子去吧!”
“公子……”女子似乎被感动到了,双眸通红。
“奴婢不要公子地钱,惟愿跟着公子报答您一世……”清儿激动得拿袖子抹眼泪
这种话与古代来说相当于是认定了一个男人,要给他做妾的意思了。
“别。”白初清把钱塞到她手上
清儿死活不接,只是哭,一边哭一边哀求
步寒凝实在看不下去了,顺手拉起花雅逸的手腕就走
白初清和清儿顿时急了,也顾不上推脱,都跟了上去……
二人上了马车,步寒凝淡淡道:“师傅,走了。”
“好勒!”架马车的男子应了一声,驾马行走。
白初清待马车走远后,清儿期待的目光中,利用轻功几个跨度飞到了马车车夫身旁。
把那卖身女子留在原处气的跳脚!
车夫还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嘿,兄弟,我说你咋不见了呢。”
“呵呵,有点事晚啦……”
“兄弟你还挺执着啊!”车夫感叹,第一次见面这孩子就说要拜师,真执着学艺。
白初清笑:“那是,师傅就一个,不能放跑了啊。”
“是是。”车夫大笑
步寒凝闭上眼睛,放出神识,回到了那个女孩儿身上
只见那女孩儿气的跺脚,好一会儿才狠狠碎了一口唾沫,满眼恶毒。
“我就不信邪了!”
她行至偏僻的树下,吹了口哨,引来一只白鸽,把手中早已写好的情报放到白鸽脚下,然后放飞。
白鹤扑朔扑朔几下翅膀,淡定的飞走了。
步寒凝右手一翻,一块符箓出现在指尖,她默念咒语,轻轻松开,符箓消失。
天上扑朔飞翔的白鸽顿住,突然调转方向,往步寒凝的马车处飞来……
白鸽飞来之时,步寒凝适时撩开自己身侧的车帘,接住了飞过来的白鸽。
取下它脚上的卷轴,打开
计划失败,奴再找机会!
奴?
一般只称呼一个奴字,便可算是忠犬一只了。
这人是谁的手下,如此执着的跟着她有什么目的?
看起来似乎也不像是想要杀人夺命的样子。
步寒凝把卷轴放回白鸽脚上,分出一缕神识附身在白鸽身上,松开手,撩起身侧的车帘
白鸽再次扑哧翅膀着飞走……
花雅逸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刻着木雕,也不吵着步寒凝。
只是偶尔要抬眼看看她,然后再放心低头雕刻。
这木雕刻了很久,他手法娴熟,原本应该很快才对,但不知为何就是精雕细琢的刻了这许久……
几人继续往离开百平,往大齐的路程上赶。
期间换了无数马车和车夫,有事步寒凝会走路,有时会带花雅逸骑骑马。
有意无意间,每次都能隔开那个设法与他们偶遇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一次次气的跳脚!
又一次次不甘心的跟来,最终她还是忍不下去了,把第n次收到的情报丢在地上,狠狠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