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容瑾一巴掌扇在刘彻脸上,
自己的眸却泪光闪烁。
“刘彻,不要胡说!”
刘彻捂住自己的脸,
“母妃,你还打我!”
刘彻跑出去,张容瑾就要追出去,而鹿穗已经早她一步,跑着跟出去了。
张容瑾就要去追,却被刘启抓住手腕。
刘启看着她,
“张容瑾,为什么?”
张容瑾却笑,眸中的泪闪烁,道,
“陛下问我为什么?”
刘启看着张容瑾。
张容瑾道,
“因为你不是窦归舟,不是刘启,而是陛下。”
“我纵使再和从前一样任性,我也一样要收敛,因为你是皇帝,而皇帝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听的,你眼前仍怜惜我,往后呢?往后的日日夜夜里,你都会一直敬我爱我如初吗?”
刘启握紧她的手腕,眉头紧皱,
“为什么不会?”
张容瑾却垂眸,
“万一,有哪一天,你忽然觉得倦了,忽然觉得腻了,你便可以转头去寻别的女人,深宫之中,甚至有已经耽搁掉所有青春年华的宫女还在等着你去宠幸,而我必然在深宫中老死,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我不可能是那个千古独有的意外,总有一天,会什么都没有。”
刘启道,
“不会有那一天。”
张容瑾却笑,
“以往我无比任性,只以为喜欢便能走下去,如今看来,却不是的,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隔开了我们。”
刘启看着她,
“张容瑾,如果封你为后,你会不会少想一些。”
张容瑾看着他,
“若刘荣为太子,皇后当为栗慜,刘荣是你的孩子,他若有一个并非皇后的母妃,必然被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