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寺转经广场长磕，黑色的大地是我用身体量过来的，白色的云彩是我用手指数过来的”。朋友圈里，配着一张端木菲的唯美长磕之图

“哲蚌寺与大师辩法，无常的生命之流中最要紧的，到底是选择那条路，还是在那条路坚持多久”，配着一张端木菲与一群僧人辩论的图

“纳木错的纯净天空，自然如此浩渺，我也很好”。配一张湖边的销魂剪影。

坐在办公室的章颖非，嘴角挂着微笑，翻看着朋友圈。

经过一年的调控，政策终于放松，降息降准之后，楼市迎来新热潮。而天曜因为之前全国拿地，现在一波看涨，所以他才能悠哉悠哉看朋友圈。

“两年了，终于见她脸上带笑了！你看看，居然跑去和僧人辩论，这牛叉闪闪的！看来拉萨之行，收获很多嘛！”

旁边的罗睿，皱皱眉，他把朋友圈照片放大，指给章颖非，“老板，你看看这照片，显然不是自拍的。这质感、这像素、这角度抓拍、这若有若无的笑容，一看就是专业单反加专业摄影师啊！路人甲能拍出这么好的片子吗？”

章颖非越看越恼火，有人在挖他的墙角、向端木献殷勤吗？“我以为君樾沉睡，再无竞争对手，没想到哇！依你之见，是谁？”

不得不说，罗睿还是相当聪明的，只看照片就发现了这许多蛛丝马迹。“老板，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吗？”

章颖非闭了眼睛，回想起三年前的一幕。曾有人用端木菲的照片，赢了他们搞得影像展的奖金。“唐哲？这么久了，他还不死心？”

罗睿心想，老板，你不是也不死心、也在等吗？但这话他不敢说，说了他就是死。他叹了口气，说道：“唉，谁叫咱们端木大小姐魅力这么大呢？”

这话倒是不假，章颖非想到这掐不断的烂桃花，很是烦闷。“把公司最好的项目给她做，省的老是勾搭。”

“老板，您知道现在端木小姐有多少粉丝、一条头条什么价，一条硬广什么价吗？”罗睿战战兢兢地问。

章颖非不知道，他只管签字，反正给端木的，他一向很大方，所以他也没留心具体数字是多少。罗睿这样一说，他倒是来了兴趣。“你说说，都是多少？”

“端木小姐现在粉丝130万，头条价格20万起，硬广价格10万起。这还是因为端木小姐自己做，收费比别的意见领袖低的缘故。像视觉志这样的大号，一条头部广告就50万起的。”

章颖非再次很自豪地笑了，他的端木就是厉害，笔杆子创业风生水起，全然没注意罗睿难看的脸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睿硬着头皮道：“也就是说，你每给端木小姐一个项目做，都是对她的价值的一次压榨，因为她给你的报价远低于市场价。”

章颖非的脸笼上了一层寒霜，整个办公室都像降低了温度。“你怎么不早和我说？从今天起，按市场价给她做，不，高于市场价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