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道歉,我要你留在公司履行合约一直到合约截止的那一日都要做我的员工为我挣钱。”韦晓琪说出自己的条件。
江沐和沉默了半响,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只要我不想被,亮出身份后,没有人敢为难我。”
“我这一辈子都被你们哥俩给毁了,我就要你留在我身边看着我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我要比你们两个任何人都幸福。”韦晓琪眼泪从眼眶掉落,而怒火从鼻孔呼出的两极,她在心里问苍天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江沐和同意留在公司履行合同,坐进自己车里的韦晓琪才终于松开了牙齿一直咬着的唇放声大哭。
心还是好痛?
两个动心的人,一个耍了她五年,一个连看她都不屑,她的成年就是一个笑话。
她拿起手机想要找施亦抱怨,但是梁炎栩的情况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现在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于是她打了电话给从珺则。
……
施亦给梁炎栩护理完后,躺在梁炎栩的身边,将那微凉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睡觉。
今天的一切明明让她很累了,而且身体里又有那么多的酒精,她却不愿意沉睡,她怕她睡着后万一梁炎栩有动静了,她因睡着而忽略了。
侧着,身,眼睛在黑夜中尤其的晶亮,看着那紧闭双眼的人,仿佛只是睡着了似的。
施亦甚至侥幸地想,也许明天他就醒了呢。
在天快亮的时候施亦终于睡着了,但是只是一会儿,她猛地惊醒,看向身边的人,依旧昏迷,她的心瞬间凉了。
起床洗漱后,来到床边坐着:“老公,我今天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你这段时间就当是休息吧,以前都是你忙,现在变成了我忙,但是我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停下来安静地享受生活。”
相信我老公,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要出事也是我出事。
施亦深深不舍地看了眼梁炎栩的睡颜才离开。
而现在魏明星俨然成了施亦的保镖,一直跟在施亦的左右,在施亦出来后,他立刻说:“小别墅那边收到一份包裹,我已经让人去拿了。”
“嗯,知不知道是谁寄的?”施亦顺口问道。
魏明星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可能是老板娘家里的人。”
施亦脚下的步子一停,她想起昨晚打姚金富的事情,想了一下,直接来到一楼等着:“看完我们再走。”
不过十分钟,东西就被拿来了,施亦刚拿了东西要打开,就被魏明星拦住了,“老板娘,我来吧。”
施亦摇了摇头:“我来。”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也可以让她的心更恨到无法回头。
魏明星听话的退到一边,但是一直提高警惕注意着。
箱子上的胶带被撕开,盖子被掀开,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施亦则看着一箱子的土货沉默了,这是关心吗?
施亦拿出手机就拨了号码过去,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二哥,东西你寄的的吗?”
施为沫沉默了半响才说道:“不是我,是妈寄的。”
施亦的表情一凝:从来没有的待遇却在她彻底改变的时候送来,什么意思,让她回头是岸吗?
“妈,在旁边,你要和妈说话吗?”施为沫刚说完,手机就被姚翠兰拿了过去:“亦亦……”
“嘟嘟……”
挂了电话的施亦拿着手机在箱子上点了点,估算了一箱子土货的价值后,直接发了个红包过去。
正拿着手机发愣的姚翠兰,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一下,赶紧把红包点开,看着上面的数字,撇了撇嘴:“这施亦真没有良心,白养了了她那么多年,还挂我的电话,这母女还真能有过不去的坎怎么,我那么做还不都是为她好,一点都不孝顺。”
施为沫沉默地将手机拿过来,涉及到孝顺的事情,他也接不下去,他也不想被绑架。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重新给施亦打了个电话,这时候施亦已经将那一箱东西送了人,坐在车上朝剧组赶去。
施亦虽然接了电话,但是并没有先说话。
施为沫叹了口气:“妈不在我身边,房间里就我自己。”
“有事吗?”施亦也不知道要和施为沫说什么。
“嗯,我打算出去打工了。”这是施为沫考虑了很久的事情。
“别来玥咍市。”这是施亦唯一的要求。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施为沫担忧地问道。
“你别管,别来就行了。”施亦不想施为沫搅合进来,她可以对姚翠兰狠心,但是对这个这几年对她好的二哥,他们间的羁绊会成为她的阻碍。
“好,我知道了。”施为沫终于答应,并说了家里的近况:“大嫂要和大哥离婚了。”
“怎么那么突然?”施亦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虽然被姚金富坑的一时有困难,但是后面共同努力还怕日子过不下去吗?
“其实也不是很突然,只是以前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在舅把大哥押在那里自己跑回来,大嫂就一直生气,后来为了那十万块钱更是闹了好久,再加上后来大哥被打,一件件的,大嫂就不愿意过下去了,现在大哥天天往大嫂家跑,就是想把人劝回来。”施为沫感觉难。
“让他们一起出去打工,别在家里呆了,别靠近姚金富就行了。”施亦声音并没有起伏,就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给予一个认为可行的意见。
“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咱大嫂娘家的弟媳也不是省油的灯。”施为沫想起来,这才闹矛盾,就已经张罗着给大嫂介绍对象了。
“算了,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过日子不是给别人过的,你照顾好自己,这些事情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施亦眼睛看着车外,仿佛看尽人生百态,呼出一口:“姚金富这两天有没有给咱妈打电话。”
“我没有听到,应该没有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施为沫好奇地问道。
没有?
难道姚金富真的被她打怕了,施亦感觉不可能,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没事,就顺口问问,想知道他有没有又到我们家去吸血。”施亦并不想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施为沫,免得他担心。
“哦,的确该用吸血蚂蟥来形容他们,不过听说咱舅好像出去找路子去了,这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施为沫感觉自己挺无能的。
施亦在电话里交代:“你要是想要出去打工就赶紧去吧,能出去见识见识总是好的。”
“嗯,你要不然有空给咱爸打个电话吧,他前一段时间还说,小时候他没有管过我们,我们长大了也都不理他也就那样吧,感觉他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施为沫试着和施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