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电吹风将头发都吹gan了,方晴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奇怪了,都这么久了,严梓轩怎么还没上来啊?
就算是属乌龟的,这会也该爬上来了呀!
难道是车子里太过于脏污了,触到这家伙的逆鳞了,所以,他现在正在车库里发狂?想到某人那洁癖的毛病,方晴方身上顿觉一寒,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当即也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拿起电话就拨打了起来,还好,电话很快便接通了。
“你在哪?怎么还没上来呀?”方晴方开门见山,直接就进入正题。
“怎么,我们家方方这是知道要关心我了?”严梓轩痞痞地说着,眼睛则是专注地看着周围的车流情况。
“谁,谁关心你了。”
“我这不是担心某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会被冻成一根冰棍吗?”方晴方嘴硬地说着,自己的那点子小心思就这样被严梓轩赤珞珞地就给说了出来,方晴方还是有点害羞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只鸭子?”严梓轩继续不正经地说着。
“你,你才是死鸭子呢,你才嘴硬呢。”方晴方半是羞窘半是娇嗔地回着嘴。
“好,好,我们都是嘴硬的鸭子,行了吧!”
“乖乖在家等我,我一会就到了。”严梓轩说完这句话,才掐掉通话,专心地开着车,嘴角那轻轻勾起的弧度却显示出他此时的心情极好。
这边,结束掉跟严梓轩的通话,方晴方的心里也是甜滋滋的,想到某人说的要回来了,又想到他将外套脱给自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冷到,想了想方晴方还是赶紧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