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脸迷恋的落下最后的琴键,这才起身,一脸温柔的对着身后一直安静聆听的雪冰语说:“冰语,我们用小提琴和钢琴一起合奏这首曲子吧。”
不想雪冰语这时换下刚才平和的神色,而是变得又让人不易接近的神色说:“我不是鱼萌萌,不会拉奏小提琴!你要不要妄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我告诉你,你在我的身上,再也不会得到任何了!”
说着就要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北宫爵以为雪冰语会因为此刻的气氛而触及到柔软,会慢慢放下自己内心的伤口,会重新试着接纳人,更准确的说接纳他,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刚才还看起来神色平和的她,此时又变得不近人情,急奔上前,从雪冰语的身后抱住她,在她的耳旁近乎轻声呢喃说:“小音符,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不想雪冰语冷然的说:“放开你的手!”
“我想抱着你睡。”
“我警告你,松开你的手!”
“我们以后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我们一起来守护她。”
雪冰语见北宫爵直接无视自己说的话,一脸冷漠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直接狠狠的一脚踩在北宫爵的脚上,虽然北宫爵觉得一阵揪心的痛从脚面直接传到心脏,但他并没有松开手,因为他再也不会松开她的手,他要和她生生世世的黏在一起。
雪冰语见这样北宫爵也不松手,只能一脸冷漠的说:“你难道喜欢抱着一具尸体睡?”
北宫爵当然知道雪冰语话中的意思,虽然他很想让她尽快的走出阴霾,走出痛苦,但他更希望他不要做出任何过激的事,而伤害到自己,只能松开环抱着她的手,说:“我为你吹头发吧。”
不想雪冰语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用了!”径直上了楼。
北宫爵只能一脸心疼又心痛的看着雪冰语麻木不仁上楼的身影,心难受的仿佛在滴血……
而在外面落地窗户的一角,有一个人坐在轮椅上,神色负责的看着房子里,还没有重归于好的两个人……
当雪冰语踩着优雅的步伐要走下楼时,却看到厨房里和客厅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坐着轮椅的颜小映一人,竟然很勤快的搅动着炖在锅里的燕窝,随后推着轮椅离开厨房。
雪冰语嘴角微微上扬,邪魅的一笑,然后步履优雅的走下楼梯,来到餐桌前。
这时北宫爵也从楼上下来,一脸温柔的问:“冰语,昨晚睡得好吗?”
雪冰语却冷冷的说:“好不好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北宫爵见雪冰语一大早,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只能坐在雪冰语的对面。
这时廉管家和佣人已经把早已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桌,一个女佣为雪冰语盛了一碗燕窝,因为北宫爵不喜欢喝这些东西,只叫厨师为雪冰语一人准备了,所以佣人只给雪冰语盛了一碗。
雪冰语看着眼前的燕窝,对着廉管家说:“廉管家,把颜小映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