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佛门这么有钱,这四个光头又是什么圣僧,想必对他们佛门很是重要,而绾绾你也知道,我现在手下可是有十万张大口,天天等着我开饭,我穷啊!”
“而我这么穷,佛门又那么有钱,我何不用他们四个的命向佛门换取一点饭钱呢?想必他们佛门也是很乐意吧!毕竟他们四个对如今的佛门,太重要了!”
白木看着逐渐苏醒过来的不知有无脑震荡的四个光头,没有一丝避讳说道。
“他们四个很重要?”绾绾不解问道。
“不错!他们四个很重要!”白木点了点头,“当今江湖,佛门最为势大,先天武者,宗师强者亦不少,更有大宗师宁道奇甘做走狗。”
“然而,佛门高手虽不少,但认真研究佛经的光头确实少之又少,而精深佛理的,除此四人,几无他人。”
“而佛门若想继续扩大,靠的绝不会是武力,因此,精通佛理的这四人,便会异常重要。”
白木一点也没有顾及身后四名光头的感受说道。
“既然如此,人家很好奇,他们四人值多少钱哩?”绾绾问道。
“四千万两?”雍容尼姑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尼姑,身上气势陡然勃发,失控般地压在白衣尼姑身上,压的白衣尼姑脸色更加苍白。
“是……是的,斋主,那白木不知如何知道我们在荥阳的城的据点,遣人留下的口中说,我们若还要四大圣僧的性命,就必须准备好四千万两……”
“好了!”白衣尼姑看着容颜大怒的斋主,连忙地下头,有些惊惧说道,然而,其话还未说要,便被雍容尼姑挥手打断。
“能镇压住联手可敌大宗师的四大圣僧,这白木……是硬功宗师太过强大还是他已突破大宗师了?看来,比起石之轩,他白木对我佛门的大计的阻碍更大!”
雍容尼姑先是皱眉沉思,然后俯视白衣尼姑问道:“宁道兄可还在斋中?”
“回斋主,宁前辈还在后山观摩我斋慈航剑典!”
“还在,如此,便好……”
……
洛口仓城,城主府。
宽敞的空地上,一个手持虎头錾金枪的俊熙青年与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傻的同样持着一杆镔铁霸王枪的少年相互对战。
两杆大枪下,尘土飞溅,寒芒四射,空气在挥舞的枪尖下嗤嗤作响,可怜两人舞枪之快,力量之大。
不远之处,一名周身上下无时无刻无不散发着沙场气息的同样手持丈长大枪的大汉。
大汉目光直视,观看青年与少年的比斗,一脸欣慰与不甘夹陈。
大汉,正是如今大隋仅剩的名将,张须陀。
一年之前,张须陀可谓是常胜将军,征战沙场几无败绩,更是在一年前将作乱的瓦岗寨打得头痛血流,败退连连。
因此,一年之前,他张须陀的赫赫威名在大隋,在朝廷那可是一时无俩,龙口常挂。
直至一年前,他张须陀遇上了李密,丢了荥阳。
现在,本该威震沙场的他,只能龟缩在小小的一个洛口仓中。
尽管洛口仓是大隋的粮仓,是重中之重,但对于他张须陀来说,还是太小了。
然而,尽管洛口仓再小,他张须陀也必须待在这,这不仅仅是圣上的旨意,还是他张须陀与那李密再一次交战的战场。
只是可以,一月前,他张须陀等到的不是率军来攻的李密,而是李密的死讯。
“李密,你怎么能死,你死了,你带给我的耻辱,我找谁讨还?”
此时,张须陀心中尽是不甘的呐喊。
就在这时,上天似乎听到了张须陀的不甘,一名士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同时口中大喊:“将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