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线面无表情的说道:“冯老,酒不是你那样喝的,应该这样小口的喝!”
冯老竟然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的很大声。
三名来客看得有些傻眼,握着手枪的那只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们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但没想到,这里竟然隐藏一名绝顶的高手,老头的笑声硬生生的把桌前的酒杯震碎,这要多么集中的力量啊?
眼镜男知道,如果笑声针对他们几人,他们绝没有命在。
冯老起身走向卧室,顺手还拉起了女儿:“老喽,不行了,这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
钱线也起身拿起椅子上那顶绿色的帽子带在头上,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我不会与你走的,除非你能杀死我!”
眼镜男挣扎着举起手中的枪,他宁可杀死这个人,也不能让他活着出去,如果他逃出自己的掌心,会给帝国带来巨大的灾难,明知道这里有高手,他也不能放过这个人。
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僵硬的躺在地板上,两个随从也是同样的姿势。
四个人像幽灵一般走进屋内,其中一名身材瘦弱的年轻人从尸体上拔出三柄金色的小刀,又狠狠的在几人身上擦干了血迹,嘴里还骂道:“他娘的,弄脏了俺的刀。”
钱线双手叉腰:“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响当当的“四虎”怎会看着我被人杀死,猴子你说是不是?“
猴子还在不停的咒骂,随口说道:“钱线,你就是一个混蛋,我们即便不出手,就凭这几个烂货还能杀你不成。”
“猴子,别满嘴脏话,注意说话分寸!”一个方脸汉子斥道。
钱线不依不饶道:“你既然是他们的老大,他们的上司,就应该好好管教他们,不要总说脏话,小心嘴里生疮。”
这个时候,冯老父女也从卧室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四个人,晃着脑袋坐在桌前。
冯文玲又拿起酒壶给父亲和钱线各倒了一碗酒。
见到冯文玲那一刻,除了四虎中的老大眼神没有变化,其他几人眼睛已经长在文玲的脸上,口水险些滴落下来。
文玲狠狠的剜了一眼这三个色狼,对身旁的钱线说道:“你的朋友难道都像你一样好色吗?”
“他们不是我的朋友。”
冯老对那四虎说道:“要不要喝一杯,如果不喝就请便吧,我大侄子已经说了,你们不是朋友,对了,走的时候别忘了把现场给我打扫干净,我不希望警察找上我的家门。”
刘之天作为四虎中的老大,面色瞬时变得极为难看,听他们说完这些话,脸已经扭曲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作为国安局中重要的一员,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好,钱线,你算个人物,看来局长说的没错,没人能请得动你!”
钱线淡淡道:“你们局长很明智。”
听他这么一说,刘之天方方的脸渐渐舒展开来:“哈哈哈!你就那么有自信?如果让你去见一个人,你是否和我们走。“
“不会!”
“那刘一手想要见你呢?”
钱线眉头皱起,浓密的眉毛下眼神散发出凌厉的目光:”不可能,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如果我告诉你,刘一手正在和局长喝茶你信吗?”
“走,我和你们走,如果一手少一根寒毛,我烧了你们国安局。”
钱线起身冲出门外,冯文玲气得跺脚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钱线,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冯老看着女儿,哈哈大笑:“不超过五分钟,你就会想他!
“鬼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