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h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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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籔内义房的照片,其实正是籔内义亲亲自销毁的。为的则是籔内义房的继承人,也就是卡洛斯吧。你说对么,不知名的老先生。”
倚靠以不坚固著称的日式木板门上,山村操一副毛利小五郎同款的破案姿势,来为这场遗产纠纷事件盖棺定论。事实上,由县警来盖棺定论,比什么侦探、高中生侦探更有说服力和公信力。只不过,他的背后,江户川柯南,正操控着一切。
“那么,那个神秘的人,又是谁?”有希子还是问出了这个自己心里已经清楚,但是大家还不知道的问题。
“大概是杜康先生请来的帮手吧。”山村操的声音回答着。
已经通过旁敲侧击得到了真相的有希子在装着糊涂。
江户川柯南,倚靠在山村操所靠着的日式木板门的后面,躲藏着众人的视线。
杜康,正一边煲着电话粥,一边走向树林深处。
“不错,很不错。说是帮手倒也没错。”
所谓的杜康的帮手,那个神秘人戴着墨镜、帽子,穿着长领风衣,裹着围巾拉开了大门。
“日本的警察素质还真是不错。在信息严重不对称的时候,能够推理出继承人的身份。”卸下了伪装让众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工藤优作以这样的话恭维着日本警察,不过其中的赞许,听到的人知道说的是自己。
当然了,自己父亲对自己的批评和指点,工藤新一也听出来了。
信息不对称,能够猜出真正籔内义房那个名额的继承者是谁,是本事。
但是,自己父母吵架,然后有希子和杜康“私奔”这个自己早就知道的信息,却被自己忽视。这确实最不能忍的。这就跟“小明兄弟三人,大哥叫大毛,二哥叫二毛,问老三叫啥”一样,犯了一个最不应该让一个自诩依靠逻辑和推理的侦探会犯的问题。
“放遗嘱吧。所有的猜测,都会由它来证实。”工藤优作站到了有希子的身前,隐隐挡住半边那个假冒的籔内义房。
遗嘱在播放着,所有对遗产有兴趣的人,都在认真的听着,盘算着自己的收益。而只对遗嘱本身有兴趣的,则只是工藤一家。
“你怎么来了。”工藤有希子看着工藤优作,一副冷漠的撒娇。
如果杜康在,肯定十分羡慕工藤优作。毕竟,面对他的,是冷漠的撒娇。而面对自己的,是撒娇的冷漠。
“有人希望我来,我就来了嘛。”此时,本来对这国民作家和国民演员一家八卦的人,已经无心再去看他们的八卦了。在利益面前,八卦不值一提。
“那你去找他好了。”工藤有希子自然听出了工藤优作的一语双关。
“所以我在你的面前。”优作拉住了准备向外走的有希子的胳膊,眼神传递出的信息,安抚了还准备撒娇的有希子。
回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工藤优作,再看看自己本准备踏入的方向,有希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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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常对我说,身为医生,要思危、思退、思变,那么,现在是处于哪个阶段?”有希子视线之外,贝尔摩德和杜康通着电话。
“什么阶段都不是,只是给兄弟们赚点钱。”杜康心情不错,好像是因为工藤优作送给自己的玩具的原因一般。
“医生竟然赚钱,真是恬不知耻,没有医德。”贝尔摩德显然也心情不错,开着这种“大玩笑”。
“这叫依法获得劳动所得。”杜康一副唾面自干的样子。
“哦,什么法?”贝尔摩德若有所指,杜康也不暧昧。
“arneerhang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