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赶到港交所2019室,我嘱咐维恩:“维恩,大盘涨到108后,每隔20分钟,通过外网客户端抛出10par的9421。”
维恩自是诧异:“子颜,会不会太早了?以9421现在的涨幅。。。”
我叹口气:“维恩,我今天左眼跳好快。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一起去阳明山郊游,在林伯那里吃了好多桂花蜜,吃完还拿大罐子装着拎回家,装了很多,很满,直到它溢出来,一路引来好多黄蜂,我们被蛰到中蜂毒,整整休学一个月。”
维恩眉头蹙起:“可我们本来计划,等明天那些人的资本过线柬埔寨后才抛的,现在形势大好,市场大盘亦在预计掌控的范围内。。。”
我沉默。维恩苦笑:“你是客户。当然你说了算。”低声给操盘手打电话吩咐。
眼皮依然突突跳个不停,而昨晚纪言泽那句“你公务实在太累”,我亦听得忐忑。公事方面他是从不会说半句废话的,我疑心他在旁敲侧击我,涉猎过多。
但章启粤胃口实在不小,作为政府公职人员,他明里暗里投在泸生科技上的大把银子,绝不可能干干净净,如有证据一举披露,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公权者的仕途生涯。
当然,我手上确是并未拿捏证据,况且有纪家资本撑腰,我亦不打算明着动他。但若是转到柬埔寨,自有办法让他亏到血本无归。狗急,自然跳墙,乱下阵脚,自然显露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