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挑拨分化,这又谈何容易?纪言泽对外铁腕,实际最重家人,纪言恺看似不偏不倚,对纪家上下其实从来竭力维护。
更何况是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便是对庄思明的强势独断有不满有叛逆,口头上置喙置喙也就罢了,难道还能真的翻脸叛离?
如果以硬碰硬,我相信我会死得非常难看。
正在胡思乱想的光景,我单独注册的小号手机响了,是维恩打来的。那边觥筹交错吵吵嚷嚷,维恩说他们正在吃饭,贺先生有话咨询我。
9421的小试牛刀让这些奸商洗钱客赚得盆满钵满胃口益盛,围绕在维恩身边要新注大额资金通过股市清洗。维恩心有乾坤,按照我们原定计划,游说他们赌全本,汇出手上所有存款基金证券,加大股市杠杆,通过柬埔寨兜转抛售,赚得多,更洗得白。
柬埔寨证券行的行长谢振声已经与他们通过话,所以贺文山跟我一番简洁客套后开门见山:“杨小姐,那个人到底信不信得过?”
“贺先生不是第一天出来做事,什么时候信得人?当然信钱喽,把他喂饱一点,自然就信得过。”
“近来国际证券对跨境操作把控尤严,这条路线,可不可靠?”
“许小姐跟张先生的能力手段,相信贺先生已经有所见识。其实座上诸位,多少人二十年前亦曾籍籍无名,借着投机炒市身家暴涨万贾利来,一夜之间,名动新港城。富贵,从来险中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