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刚才还丰神温和的谢白,流动间的杀意,狠狠的攥住李非然的脖颈。铁血无情的嗜血,如号令千军的霸道:“你是何人?怎会知道我受伤?”
“真的是师傅所治!”凌冽中的仇恨与厌恶,冷冷的看着他,就连那寒人的眸子,也转变为了猩红。
谢白震惊,疑惑的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沉声的问道:“你师傅到底是谁?”
“他给你治伤,你却问我,我师傅是谁?”
“我昏迷了三日,待我醒来,那郎中已经离开了军营!”谢白皱着眉,略一思索,好像听手下人的说,军医不在,找了晋阳城的一位郎中,看来就是他师傅了,手上的力道也松懈了下来。
只是已经被恨意蒙上眼睛的李非然,如何会听他的解释。
手中的流云剑,翻花的对着他的要害而去,谢白震怒,拔剑抵挡。
受了重伤的李非然,如何能敌得过一国将军,只用了十招,毫无悬念的被压制住。
她盛怒的左右挣扎,目爆如火的想要反抗。谢白哪里会如了她得意,更是用了全力的钳制她!
“你师父的事情,我实在不知,但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他绝对不是在军营遇害。”
“你当然不会承认,人是你杀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谢白气恼的看着被自己抵在柱子上的李非然,无奈的说:“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我的解释,但我谢白一生,不消说谎,你师傅若是在军中遇害,本将军定会手刃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