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那随着秋风摇曳的白灯笼,突兀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她仓惶的从马上滑落,踉跄的奔出两步,震惊的收住脚步,不敢相信的失神摇头!
“不不可能”
冷枭担忧的抬起手想要给她安慰,又觉得不合适,最终犹豫的落了下来。
二子送出一位前来祭奠的友人,擦拭着眼角,躬身与那人说了几句,那人拍来拍他的肩膀,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去,儿子凄哀的侧过身体,猛然僵住。
连连的揉了两下眼睛,不敢置信的瞬间泪水溢满了眼眶,跨步奔了上去。
哽咽的双膝猛然跪地:“公子,你为何回来的如此晚?我没照顾好师傅,师傅他老人家”
那跨出的右脚硬生生的僵在那里,似是很远的地方传来,空灵的声音,“师傅死了!”
“公子,师傅死了呜”二子泣不成声,跪着爬上前,紧紧的抓着李非然的腰身,似是找到了倚靠。
李非然只觉得心尖具碎,痛入骨髓,大口的开始喘息,双手死命的攥紧拳头,青筋凸爆,指尖泛白,眼中酸涩的厉害,似是不认命的甩开二子,大步的跨出,她要亲眼看到师傅,不然谁说她都不信!
不给自己惧怕的机会,两三步的一脚跨进医馆,阖张着唇瓣,发不出任何声音,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帘,颗颗砸落。
二子紧跟其后哭着进来:“公子。。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