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双大手伸过来,隔着她身上那件薄毛衣,动作极其粗暴地在她月匈前捏了一把,陆明琳咬紧下唇,忍不住低低口申口今了一声,隐约听见刘南低声下气地讨好道:“放心吧李总,这女人我还没有碰过,绝对是个雏儿,货真价实!”
绝对是个雏儿?货真价实?什么情况?
“滚,放开我,你走开!”陆明琳眼皮沉重得根本睁不开,深吸一口凉气,景市盛冬零下十几度的冷风骤然灌入肺腑,她被催情药折磨得几乎全无的意识终于清醒了几分,她这才意识到,是刚才在西餐厅里,刘南给她的那杯水有问题。
刘南!
陆明琳握紧手指,奋力挣扎了一下,拼尽全身吃奶的力气推开身侧扶着她胳膊的刘南,身形踉跄地往宽阔的路中间跑去,可还没跑多远,就被人攥住手腕重新拖了回去,然后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毫不怜香惜玉地扛到了肩上。
那人将陆明琳一路扛进房间,扔在床上,恍惚间,陆明琳感觉似乎有一条湿滑粘腻的巨型蚯蚓在自己身上蠕动,湿淋淋的汗水蹭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月匈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疼意让陆明琳猛然惊醒,惊见自己身上趴了个身形肥硕庞大的男人,白花花的肥肉在眼前乱颤。男人正俯着身,埋脸在她月匈口乱亲,忽然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是谁?滚开!”陆明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大惊失色,摸摸索索中,从床头柜上摸到一个水晶烟灰缸朝男人额头砸去。
男人杀猪般痛嚎一嗓子,忙捂着鲜血淋漓的额角从陆明琳身上爬起来,怒不可遏,反手一巴掌朝她甩去,“妈的,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小贱人,我告诉你,老子能看得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敢打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弄死你!”
陆明琳咬紧牙关,用力推开李成新,拉开房门,跑到走廊上。
走廊上光线昏暗低沉,加上催情药药效发作,侵蚀着大脑皮层神经,陆明琳根本分不清楚方向,眼前天旋地转,视线迷离,她只是凭借着本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头昏沉得越来越厉害,忽然,“咕咚”撞上一堵墙。
更确切的说,那是一堵人墙。
“啊,好疼!”陆明琳撞了个趔趄,跌坐在地毯上,她扬起头,周围光线似乎在那个瞬间骤然明亮起来,眼前光景一点一点逐渐清晰。
陆明琳愣愣地看着那个将大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的男人,眸色如水中带着几分迷茫不解,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的脸,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入目所及,是一身干净整齐的白衬衣,自然垂落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型极其漂亮,腕间一支价格不菲的金表,昭示着眼前这个人,非富即贵。
陆明琳视线继续下移,看到两条被黑色西装裤包裹得修长笔直的腿,她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身体越发燥热难耐。
“你们几个,快给我抓住那个小贱人,别让她跑了!”李成新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走廊另一侧传过来。
陆明琳瞳孔皱缩,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猛地扑到男人脚下,抱住男人的腿,嗓音颤抖地低声乞求道:“先生,求你救救我!”
“嗬!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男人宛若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似的,低沉的笑声在黑暗里蔓延开,玩味戏谑中透着阴郁凉薄。
如鬼魅盛开的罂粟花,能让人上瘾,但也会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