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又硬又沉的闷响传来,老杜克瞬间傻了眼。只见自己的几个保镖全都被张小池在几秒钟之内制服,撂倒在地上,呻吟打滚。
“我……我的天,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是退役的特种兵啊。”老杜克表情僵硬的抽搐了几下,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时,只见张小池转身重新走到车门前,一只脚直接砰的一声踏进车内,这衣角竟是让厚重的路虎车身都发生了倾斜。老杜克差点屁股一滑从座位上摔下来。
张小池一把抓过老杜克的衣领,毫不客气的冷冷道:“让你儿子老老实实的去蹲牢房,在牢房里面好好反省自己做的那些恶心事情。再想别的鸡贼阴险的法子也没办法,你们要是还胆敢用些别的手段,我保证下次收拾的就不是你的这些手下了。”
“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么大年纪的老杜克先前的气势早已烟消云算,此时瞎的冷汗都出来了。
张小池拍拍鞋上的灰尘,从地上拎起刚才商店里买的东西,信步离去。
“天,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是个狠人。”老杜克大喘着气心想,想不通自己儿子是怎么招惹上这种角色的。
即便老杜克曾经位高权重,至今人脉也很广,想收拾个一般人不要太容易。但是这种三两下就能收拾掉好几个前特种兵的人,他怎么也没法相信是个普通角色。
虽然老杜克十分不忍心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坐牢,但是现在他也只能长叹一口气了。
转眼间,张小池来美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至今没有什么机会见到江临瑟的住院的妹妹。据说她被安排在全院最昂贵的特别病房,张小池只知道是在正中心的住院楼的顶层,仅此而已。
虽然潜入什么这种事情对张小池来说太轻松,但是想到江临瑟先前的会,他也觉得自己没必要搞得跟个贼似的。
张小池已经完全适应了约翰霍普金斯的工作节奏,但是让张小池有些不爽的是,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同事对自己的态度很古怪。甚至有一些人明确的表达过对自己的不信任和反感。
一方面是因为张小池毕竟没有就读过任何一个美国本土的医科名校,在中国受的全部的医学学习。另一方面,特别是在张小池有时会用针灸给患者治疗的消息在院里传开之后,张小池能感觉那些让人讨厌的眼神和碎嘴变多了。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国家,张小池也没有想要在这里长久的工作下去,等完成江临瑟的任务,找到最后一件仙器,他就可以回国了。
虽然说实话美国要更发达一些,但是这里好山好水……好无聊啊,张小池不禁心里感叹。自己的朋友,自己的亲人,自己爱的人,都在国内,所以他是肯定会回国的。
另外,即便是巴尔的摩一些中高档的餐厅,张小池都吃不惯,甚至觉得还不如以前工作的医院或者学校的食堂阿姨烧的菜香。在美食上,张小池真的十分同情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