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9.壹贰玖.往事梦断缘相误(七)(1 / 2)论成为爽文男主的正确指南首页

近来残害中域各宗派弟子的神秘凶手终于揭开面纱,他竟是花染秋!

当初,他乃原魔流教教父,魔流之战后,他本是被中域各宗派视为必除的死敌对象,后又因明心见性道出他的真实身份实为中域凡界的卧底,一直在帮助凡界对抗魔流教,并且明心还用自己性命作为担保,方才为花染秋正名。一开始知道真相时,各宗主对花染秋的态度很是复杂,按理说,花染秋应是铲除魔流教的最大功臣,然而,在他用“魔流教教父”的身份潜伏暗藏多年,大家早习惯将他当作卑鄙无耻的叛徒魔头,现在要将他视为盟友,确实让一些人难以接受。好在,花染秋正名后便销声匿迹,众人也就正好避开了那种尴尬的态度。

如今,众人又一次听到花染秋的名字,然而这一次,他不只成为恶贯满盈,毫无人性的杀人凶手,更是亲手杀害了当初为他担保,将他视为好友的明心见性。他这一恶行,经墨香杨家证实后,再次在中域凡界,掀起轩然大波!

杨家宗主杨韬之对花染秋已经下了追杀令,并且安排大量人马,四处搜查花染秋的踪迹,除此之外,他也派了不少弟子,继续追捕各地隐藏的魔流教余孽,继对付十恶与恶浊后,众人的注意又再度回归魔流教与魔族身上。对此,杨韬之给出的理由是,花染秋他根本不是明心所说那样,是一个一心铲除魔流教,守护中域凡界的好人,说不定早在潜伏魔流教时期,他便已被成功策反,而现在,他又这般所为,其动机就是想趁乱笼络残余的魔族势力,好寻得机会一举反噬中域凡界,真可谓罄竹难书,罪大恶极!

杨韬之的这套说辞且不论带有多少偏见与盲点,众人在听完他的话后,的确对花染秋的态度又愤恚仇视起来。

这一切的风波,对龙骨山脉的景棠和蜀不苦来说,尚不知情。

山脉上空出现那一道妖红口子,蜀青琊提醒他们,那是阻塞魔界要塞的封印正被破坏的预兆。

而破坏的媒介,也可以说是祭品,则是冥界那群拥有魔界血统的人。

蜀不苦神情凝重的看向天空破开的那条腐烂的口子,心思一阵复杂,低声开口:“我要去阻止它。”那条口子象征着中域的末日,也象征着……景棠的死期。

“要出去了吗,可你的惑心,不要紧吧。”景棠还是有些担忧他的情况。

蜀不苦摇摇头,回头目光幽幽的望着他。

“你,你干嘛这么看我……”

景棠被蜀不苦盯得不自在,如今他和蜀不苦的关系,怎么说,也是过了全垒的人,通常这种露骨的眼神都代表着某种不和谐的暗示,于是,景棠脸红着瞥开目光,个老不正经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事呢,蜀青琊在身边也不知道要收敛一下!

“景棠。”蜀不苦猛地凑近他的脸,景棠以为他要亲上来时,耳边传来他低哑的说,“对不起……”

“苦瓜脸你”

直到那记手刀不偏不倚拍中自己的昏穴,景棠才知道蜀不苦要做什么事情,他不可置信看着蜀不苦那张充斥着痛苦的眼睛,脑袋却发出一阵晕厥的信号,他极力想要清醒过来质问蜀不苦,可是那股晕眩上头后,便让他很快没了意识。

景棠昏倒在蜀不苦的怀里,蜀不苦轻柔拍了拍景棠的后背,仿佛是在哄他入睡,嘴里呢喃着,“景棠,原谅我的无礼,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所以,让我一个人出去,然后,结束一切吧。”

说着,蜀不苦恋恋不舍的亲亲他的额头,将他平放在地上,随之唤着青龙,青龙见自家主子被那个可恶的家伙打昏,就急吼吼冲上去报仇时,蜀不苦平静的对它说道,“他出去后会更危险,呆在这里也好,你留下来,好好保护他吧。”

“嗷”听蜀不苦这般说,青龙认同的收起敌意的龙爪,鼻子轻哼一声。

吩咐好青龙后,蜀不苦又看向漫天魂雨中那抹清朗的人影,自天际那道口子出现后,由魂雨凝聚成形的蜀青琊已经开始虚幻不清,他向蜀青琊尊敬的拱了拱手,“前辈,大难将至,我要离开了。”

“去吧,这是你要走的路。”蜀青琊笑着表示理解,侧头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景棠,刚刚蜀不苦的那幕动作,让蜀青琊心中了然,“重要之人?”

“嗯。”蜀不苦点头,“还请前辈能照顾他。”

蜀青琊失笑,“你也看到了,我这副灵形维持不了多久,别说照顾他,我可能很快就要消失了。不过,你倒是放心,龙骨山脉尚还能抗住一段时间。”说着,蜀青琊转头看向龙头处的那把无锋,又再度问了一遍,“你真的不拿无锋?”毕竟有了无锋,胜也会大一些。

“前辈,告辞。”蜀不苦没有再回答这个问题,他转身召出离开的传送法阵,进入后离开这里。

蜀青琊凝视那抹固执青年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云霄台,会议大厅。

轰隆

杨韬之正在书写本次缉拿凶手花染秋的相关要务,大门被一阵狂力破坏,随之而来的,是杨韬之最为嫌恶的嗓音。

“爹,俺不懂,啥事都没查清楚,干嘛往人身上乱按罪名,这不是污蔑吗!”杨怀书操起一口大嗓门,怒气冲冲对杨韬之道。

看到杨怀书粗鲁冲动的闯进来时,杨韬之已是不悦,又听他满口“污蔑”指责他对花染秋一事的处理,更加恼羞成怒,“混账,这是你给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没规没矩,给我滚出去!”

一直以来,他都十分讨厌这个二子,因为,他不管是从相貌还是气质,都与墨香杨家的风骨格格不入,杨怀书胸无点墨,粗俗不堪,为杨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不说,还老是给杨家丢脸,杨韬之厌恶他,甚至一度怀疑杨怀书是不是他的骨肉。

“不,俺偏要为花染秋讨个说法!”

若是平时,杨怀书看到杨韬之厌恶他的眼神,他早就识相的避开了,他是心大无脑,却不代表他看不懂自己爹对他的嫌弃与厌烦,他心灰意冷,却固执着,又认真说道,“爹,祖天门的尘风者与你当日一同探查了明心大师的尸体时,尘风者并未对凶手是谁做出任何揣测,你怎么可以盲目武断的,仅凭一张枫叶,便将杀人凶手的罪名按给花染秋呢?”

“你”杨韬之惊讶杨怀书难得不带任何粗俗的词语对他说话,而话的内容却让他极度不满,“证据确凿,花染秋就是这段时间残害各宗派弟子的杀人凶手,而且,他不光杀了那些无辜弟子,更是丧心病狂的害死了将他当做知己的明心大师。”

“那只是爹的一面之词,俺们调查过,俺相信,花染秋他不可能是凶手。”杨怀书急切道。

“查过又如何?我说是他就是。”杨韬之轻慢的瞥了一眼杨怀书,根本看不起杨怀书的调查,冷笑道,“你相信什么,有用吗?关键是大家更愿意相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