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5.壹贰伍.往事梦断缘相误(三)(1 / 2)论成为爽文男主的正确指南首页

不赦狱。

在不赦狱死去的那些杨家弟子,被杨怀书一一安葬下来,免去曝尸荒野的凄惨结局。

杨怀书给最后入土的那名杨家弟子立完坟碑后,他便沉默不语的僵站在那几座坟前,好久都一动不动。

久到,跟着他同行而来的练封月,也瞧出他心底的消沉,开口说道:“节哀。”

杨怀书目光黯淡,过了许久,才沉闷的说道:“女神,其实俺和他们不熟,甚至,俺连他们叫啥名儿,俺都不晓得……”他的性子,与杨家格格不入,故而,他从小就不受杨韬之的喜爱,杨家门下的弟子也多是看不起他的。身为杨家二少爷,他在杨家得到的,只有轻视与忽略,好在,他并不介怀,也不在乎,那么多年来,他与杨家除了必要的联系外,都是形同陌路。

而如今……

杨怀书伸手触碰着那些没有名字的坟碑,涩声又道,“可是,俺一看他们穿着杨家的衣裳,没了生气倒在地上,俺就莫名压得慌。”

“因为你是杨家的人,你才会感觉悲伤。”练封月说道。

“哈哈,俺爹可不承认俺是杨家人。”杨怀书笑得没心没肺,双瞳泛着红丝,他摸了摸黑黝粗糙的脸庞,感觉到眼角那点点温热的湿意,“俺娘在世时,很喜欢杨家这件衣裳,她希望有一天,俺能穿上杨家的衣裳,挑起杨家的重担,可惜,俺穿着太丑了。”

练封月好像看过他穿水墨文龙的模样,也许她是有意安慰,淡然回了一句:“还好,不丑。”

杨怀书没想练封月会这样回答,神色当即愣了半响,瞬间摈弃了心中郁结,开怀问道:“真的吗女神!你觉得俺好看?!”

练封月更没想杨怀书反应这么大,清冷的容颜闪过一丝赧意,再度强调说道,“不丑,不是好看。”

“呵呵呵”

杨怀书傻笑着点头,他心里早乐得把女神说的“不丑”与“好看”划上了等号,女神说他好看,是不是意味着女神喜欢他了?

练封月冷眼轻横,好似读出了杨怀书的心声,杨怀书立马规矩起来,说起正事道,“咳咳,刚刚俺在下葬时,发现这群家伙的身体有些蹊跷。留在他们体内的那道功法有股邪气,跟最近许多城镇散发的怪味很像,但是,那道功法除了邪气外,又有一丝金光,唔……那金光有点熟悉,可俺一时想不起来了。”

“金光……难道是佛门功法。”

听杨怀书提到金光,练封月立马有了联想,而在这时,一声凄惨的嘶吼与一阵熟悉的琴声同时响起,生生转移两人的注意。

“君姑娘?”

练封月听出弹奏的人是君夕蝶,连忙同杨怀书一道,往琴音发出的方向追去。

随着越来越清晰的琴声,一路上,他们都能闻到那股令人说不清的诡异腥味,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练封月担心君夕蝶的安危再次加快脚步,他们顺着不赦狱的某条小径来到一处庙堂,练封月知道那里是祖天门设置的战后据点之一。

诸天峰一役,中域仙凡二界各大宗派再度受创,受伤的弟子数不胜数,为此,祖天门在各区域设置不少据点,专门给各宗派疗伤调养。

按理说,祖天门设置的据点,藏于隐蔽,不易发现,又有特殊结界护佑,应该是相当安全可靠。

而现在,这所庙堂内的人全部身死碎丹,无一人生还。

“这……!”

总算知道那股诡异腥味与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了,练封月与杨怀书都纷纷惊诧的看向庙内躺着的十数名各宗派弟子的尸身。

“他们死状与杨家弟子相同,都是被那部功法震碎的,等等……琴声!”

练封月又注意起琴音,她抬头一望,只见君夕蝶相安无事,站在庙堂内的一处,只不过她神色悲肃抑郁,拨弄着手中的琵琶,正在为一名尚存活的祖天门弟子疗伤。

那弟子早已陷入癫狂,人鬼不识。

“别杀他们……啊啊……别杀他们……啊啊啊啊”

那名祖天门弟子语无伦次的疯叫,他浑身血伤,像是疼得难以忍受般在地上翻滚折腾,君夕蝶用琴音为他抚平颠乱的心绪,效果却适得其反,更是惹得他狂性大发,发泄乱嚎。

君夕蝶医治不成,反被震成内伤,瘫坐在地上,呕出一丝鲜血,她被迫停下了琵琶,那名祖天门弟子在撕裂喉咙的那一刻间,气绝身亡。

“还好吧。”练封月扶起虚弱的君夕蝶关切她的伤势。

“终是没能救得了他。”君夕蝶凄然的闭上双眼,手指扣住琵琶的琴弦,惩罚般任由弦线割伤手指。

杨怀书捏着拳头,情绪愤慨道:“可恶,到底是哪个杀千刀干的!”

君夕蝶:“……”

她似乎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被练封月瞧出来了,练封月不急着追问,只对她道:“不赦狱不能再呆了,我们先送你到安全之地疗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和他去找去查吧。”

君夕蝶听后一怔,摇摇头:“蜀公子不用找了,他已经带景公子去了传承秘境,想来应是无事的,而这里发生的事……”她咬着唇,顿时想起蜀不苦离开前对她说的话,这让她不得不产生各种荒谬的联想,她甚至觉得,这里发生的惨案全部来自于……

不会的。

君夕蝶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事情还未水落石出,说不定另有隐情。

“练姑娘,我的伤不要紧,我想跟你们一起调查。”

……

传承秘境。

经历了七日的成长生活,蜀不苦的神魔之力得到了完美融合,实力更胜从前数倍,想来,再度遇上杀生或者邪见,他都能与之一抗。

嗯……就是代价大了点。

景棠悲催的扶着自己七天来早就麻木的腰臀,默默为自己的初夜点蜡。

系统捂脸:清明上河图,锄禾日当午,只顾一时爽,事后菊花殇哔消音

围观了整整七日pay的花栗鼠,一脸满足的做起了银诗,然后它兴奋的吟到一半,就被景棠冷笑的拉了静音。

花栗鼠:qdq

“在想什么。”

见他出神发呆,蜀不苦突然靠过来,伸手摸着他的脸颊。

“又干嘛呢你!”

景棠背后一颤,麻木的小菊花突然条件反射紧缩了一下,未消肿的某处受到刺激后发出疼痛的信号,他吃疼的嘶了一声,又羞又怒的捂住可怜的小屁股,气呼呼的瞪着这个将他彻底吃干抹尽的家伙,却不知他刚刚经历几番愉悦成长,眼中春情未消,暗含痴媚,虽在生气,倒更像有意的勾引。

任何人都抵抗不住自家心上人如此凝视,蜀不苦又一次情动,沉静的心绪受到欲的牵引让他环住景棠的腰身,抚摸脸颊的手心顺着清瘦的颈项往下探去,初日穿的那件喜服,早被景棠珍宝的收了起来,他只着了件单薄的内衫,半截白肩露了出来,锁骨上被他吮吸的红痕扎眼,看得蜀不苦忍不住覆盖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