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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头有点重?
原来先前编织的花环被谁扣在亓片头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被自己绿了。”
正当他尴尬傻眼时,下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他被谁放了下来。
虚喜糖。
只有虚姑娘一人,抽抽噎噎:“快走反派死于话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我来吧。”
她指了指这颗枯树的所谓“殡仪馆二楼”,意思明确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可亓某人不值得你这样做呐!
起初看到她,亓片以为她又要来害自己,毕竟之前在小房间里的事还历历在目。原来虚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挺好。
亓片无话可说,只能瞎讲些客套话:“那你怎么办啊,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虚拿老虎钳子松绑,又是严肃语气:“别傻了。又是哪里剽窃来的台词?我自有办法,你先管好自己吧。
要不然,我妈快来了。”
解绑后,她又拿出一张制作精良的人皮面具。
虚姑娘,你果然是个专业反串演员。
亓片愣住:“我说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盗版的可以啊。”
虚锁紧眉头:“废话快说。”
时间很急!
当然,亓片肯定有很多话要讲:
“一,之前副本你怎么看?
二,还能再见面吗?
三,我这样是不是渣男呐?”
亓片的问题可谓正中靶心,精简而不失内容,浓缩后不一定是精华,但只要省时就行。
虚回答道:“别问这些啦!那边的包袱里有身端公服,穿上后去昨晚我家集合,我妈要你做啥你就做啥。近距离看直播,很危险的。”
她已经开始赶人。
亓片不走不行。
“那我走了啊,你这里能行吗?怎么救你啊?”
他还是有点担心。
虚摇头,摆动手掌,“你快走,磨叽半天不正紧。救不了的,路漫漫和修远兮他们要救的人很重要,我妈也是在还他们人情。”
人情?
那一老一少两男人,神神秘秘的。
又能让妙心婆婆欠下他们什么人情?怎么虚这亲女儿都不认了?
算了吧,人家家事。
亓片这回走的干脆。
也正是虚期盼的结果。
“诶,回来。把我吊上去。”
半小时后,亓片在东口山的山底,这里有条小河。
刚好,检查着装:
暗红皮靴、红大裤、红大衣、红头巾。搞得跟个民间舞蹈爱好者似的,配个红纱布,唱唱跳跳?
估计待会真的去敲锣打鼓。
其实这身端公服有些不一样,那就是后背和前面都插着几把刷了银色漆料的小刀,没有刀尖黏上去的。
还有妆没化,在包袱里。
趁这个时机,赶紧给它抹上去。一瞧,还配了“天眼”贴纸和两把桃木剑……
“这是要我s门神还是二郎神呢?搞不明白,红衣上画有多动症泰迪一只,想必是后者吧。”
最后,包袱里剩一条蛇皮皮带。捆上它,代表吉祥喜庆的亓片就诞生了。
叮铃
原来两脚踝位置还有个铃铛,这不走到哪儿都给人家提前预报了吗?把两玩意儿抄进靴筒中,差不多,挺帅。
对着河面摆摆手,不仅没有俗气泄露,反而不怒自威。好一身派头,哪里的端公这样穿着?简直是天神下凡。
以后改名亓天神得了。
只要还穿着这衣服一天,亓片就是一天的天神自我感觉良好。
“我,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