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佑原贤二四人站在大厅出口,送完最后一波来宾。对旁边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随从道:
“父亲大人在哪等我们?前面带路吧!”
另一边,莉莉一行八人出了4号大厅,和新佑原贤二四人道别之后,并没有直接返回大都会酒店,而是被华夏代表团的工作人员领着去和乐福平华一婕等人汇合。华一婕看到几个年轻人的身影,立刻关心的问:
“没吃亏吧?”
杨立周立即道:“我们怎么可能吃亏,不过那两个倭族武士估计要在医院躺一阵子了。话说要不是这位兄弟拦着,这时候那个新佑太郎应该也要被送去医院了吧!”
边说边朝顾勇示意了一下,言语之间不无遗憾。
赵大川当时就毛了,一巴掌呼在杨立周头上:“叫你稳重一点,稳重一点,光吃饭,别说话,你就是不听。”
杨立周委屈的道:“我根本没说话好吗?就是没忍住笑了一下。不过当时笑场的不止我一个,那一瞬间4号厅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都笑了。谁知道倭族吃饱了撑的,就只单单找我的茬……”
后面被赵大川一瞪眼,没敢继续说下去。赵大川还待教训教训这小子,让华一婕给拦住了:
“行啦,倭族今晚明显就是想借机生事,哪怕当时他们几个装哑巴也躲不过的。”
杨立周热泪盈眶,这才是亲人呐。看看气质雍容淡雅如兰的华一婕,再瞅瞅旁边凶神恶煞的胖大叔赵大川,虽然二人级别差不多,但是这一刻赵大川和华一婕的形象差的不是一点半点,顿时觉得跟错了老板。
乐福平对顾勇四人道:“这件事情你们处理的很好,不卑不亢,如徐如荼。及时将事件扼杀在萌芽状态。回头我会和李一川说,给你们记功。”
顾勇四人互相看一下,跟电视上那些保镖学着做出的冷峻表情再也绷不住,个个喜上眉梢,齐声道:“谢谢乐司长!”
乐福平摆摆手,又道:“功劳想必没人嫌多,现在再给你们一个立功的机会,你们谁的酒量最好?”
华一婕道:“原定计划不是只品酒,不用喝酒吗?”
乐福平道:“4号厅刚才闹了这一出,可能只是一个开始,心高气傲的年轻人嘛,吃了闷亏,说不定分分钟就要找回场子。所以待会的会面,倭族不一定会按规矩来。带两个能喝酒的,有备无患!”
新佑原贤二四人跟着随从七拐八绕,来到了国际会议中心旁边楼上非对外开放的一个小型会客室。新佑原贤二看到会客厅里除了新佑梅川,客席位上还坐着一个宾客,正是华夏代表团的负责人乐福平。乐福平后面站着四个年轻人,竟然是5分钟前才见过的叶莉莉、许惊梦、陈从来、杨立周,全是熟人。想到刚才四号厅不愉快的经历,当即脸上谦和的笑容僵住了。
虽说都认识了,新佑梅川还是和乐福平给双方年轻人做了介绍引荐。等介绍过,坐着的二人人不再理会会客室里的年轻人,又开始摆弄面前一桌子的酒瓶。
乐福平面前的是刚从防撞保险盒里拿出来的,10个二两装的透明扁长玻璃酒瓶,分别装了一绿二红二黄五白,4种颜色10款酒。因为是坐飞机带过来的,所以放在特制的便于空运的便携包装盒子里。
新佑梅川跟前的,却是黑漆打底上刻金菊的橡木质托盘里摆放着9个精致的白瓷温酒壶。瓶身小巧精致,敞口细颈倒漏斗的瓶身,仔细看去,可以认出其上分别刻有江户菊、管物菊、御纹章菊、大菊、肥后菊、伊势菊、秋牡丹菊、嵯峨菊、野菊,9个不同品种的菊花,红蓝粉黄墨,颜色不同,形态也是各异。共通之处在于,这9种菊花皆是秋菊,也就是殷历九月时节开放。古人认为九为数之极,九通“久”,而殷历九月阳气最盛,于长者吉。所以,这一套温酒器具瓶身上面还特地用小篆刻了“气运”二字,取意“气运久长”。“气运”二字旁边,是一枚金色的仿佛折扇打开一样的半菊徽章印鉴。
“刚才的晚宴没喝尽兴。早知道新佑议员是酒中君子,所以我特地从华夏带来了几种不同产地的特色酒,现在请阁下品鉴一二。”乐福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