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白衣男子,收起那根玉制乐器,将肩膀上的伤口处理一番后,风川也没了心情睡觉,便上马借着月光开始赶路。
赶路一直到天亮,风川感到肩膀上的伤口发出阵阵痛楚便用感知朝肩膀上的伤口探去,当感应到那伤口红肿并生脓血,风川就准备去找个医师瞧瞧。
经过好几个村,风川一个医师也没找到,直到到了一个名叫“塘林镇”的镇,风川找到了一个姓齐的医师。
当齐医师看过风川那红肿的肩膀上一团血糊糊的伤口就说到:“不知公子肩膀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风川听齐医师这么问,不想让齐医师知道自己杀了白衣男子便胡诌到:“赶路途中,遇到恶豹,被恶豹抓伤的。”齐医师:“原来是遇到了猛兽,照这样看来,那恶豹爪子上带有脏东西,而公子你在伤口处洒止血药前没将伤口清理干净,让恶豹爪子上的脏东西留在你肩膀内成了病源,这才引起了公子你的肩膀红肿起来。”风川:“我往伤口上洒止血药之前,就将我肩膀上的伤口仔细地清理过一遍,应该不会有脏东西留下。”齐医师:“怕是你自己没将伤口清理干净,不如我将你伤口处凝结的血块弄开,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风川:“那好,你就帮我看看。”
不一会儿,齐医师就将风川肩膀上那伤口外的血块弄掉,弄掉血块后,齐医师就发现风川伤口处的肉已经腐烂了。见风川伤口是这种模样,齐医师开口说到:“不知公子是什么时候受的伤?”风川:“就是昨晚受的伤,怎么了?”齐医师:“公子昨晚受的伤,现在伤口附近的肉就已经腐烂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伤,公子的伤我怕是治不了。”风川听了展开感知朝肩膀上的伤口探去,果真如齐医师说的,伤口处的肉已经腐烂了。感应到这情形,风川开口向齐医师问到:“那你的意思是?”齐医师:“公子请回吧,我无能为力。”风川听了齐医师这话,便开口问到:“难道真的没办法吗?”齐医师:“不知把那些腐烂的肉割掉会不会让你的伤好起来。”风川:“那你就将我伤口处腐烂的肉割掉吧,我忍得住痛。”齐医师:“这个伤我确实治不了,公子也不要难为我。”风川听了这话,知道齐医师心意已决便付了银钱跟齐医师告辞离开医馆。
离开齐医师的那家医馆后,风川又去了两家医馆,不过在另外两家医馆,依旧没人愿意给风川治肩膀上的伤。不得已,风川只得先在塘林镇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在客栈住下后,风川就用感知对莽说到:“我肩膀昨晚受了伤,没想到今日伤口处的肉就已经腐烂了,不知如何是好。”感应到风川的话,莽用感知对风川说到:“你有感知,可以感应到身体内的一切,如果一处伤口就把你难倒了,你还做什么修行之人。”风川:“感知不能用来治伤,而且我这伤有些不一般。”莽:“你先用感知探查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伤口处的肌肉腐烂,然后想办法除去那东西。那东西除去后就剩外伤了,外伤就不用我说了吧,你自己就可以处理好。”风川:“听你的话好有道理,那我先用感知探查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伤口处的肌肉变腐烂的。”
莽没有用感知再回风川的话,而是将感知向房间外探去。感应到莽的感知朝房间外探去,风川用感知对莽说到:“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镇,有什么好感应的。”莽:“了解一下你们人类的生活,如果碰到了好东西我会通知你。”风川:“别惹上麻烦了。”莽:“我做事可比你小心多了,不用你操心。”感应到莽这话,风川就将自己的感知朝伤口处探去。
将伤口附近的肌肉血管仔仔细细感应了好一会儿,风川发现伤口处那腐烂的肌肉会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而透明的液体会让健康的肌肉也开始腐烂,明白了是那透明的液体传递,才导致自己肩膀上的肉腐烂,风川就准备将伤口内那些明的液体和腐烂的肉弄出体外。
既然准备将伤口内那些透明的液体和腐烂的肉弄出体外,风川去镇上买了小刀、生肌散、止血药、止痛药和一些干净的布回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