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坐下后,云冲霄看了一眼古松,古松恭敬地说:“是”,然后对书生说:“先生,河狼带人劫了运金的船只”。
书生点点头,扫了一眼大殿中的人,所有的人赶紧低下头。
书生的目光在那个手发抖的人身上定了一下,转头对云冲霄说:“恒主是想派凌寒找到那批金子?”
云冲霄点头:“正是,顺便请先生帮忙查出内奸”。
凌寒站起来,抱拳:“恒主放心,凌寒绝不辜负恒主的信任”。
云冲霄点头,说:“古松会辅佐先生,一切听先生差遣的”,古松赶紧躬身施礼:“先生有什么吩咐,古松一定全力配合”。
凌寒点头:“有劳领主了”,古松冲凌寒一抱拳。
凌寒对云冲霄说:“凌寒三日后给恒主一个答复”,云冲霄点头,凌寒迈步走了。
凌寒回到住处,这是大殿后的一个僻静小院,院子里高木遮阴,林中偶尔有清脆的鸟啼,提示这个小院还有生机。
凌寒推门进了院,连门也不关,径直进了屋里。
一个蒙面人提着刀越墙而入院中,刚想要往前走。
凌寒突然出现在屋门口,说道:“我给你留了院门,你偏越墙进来,可见你的功夫不怎么地”。
这个蒙面人说着“杀你这个只会扔飞镖的人足够了”便飞身来砍凌寒。
凌寒纹丝未动,这个蒙面人的身子飞了一半,就落在地上,刀也撒手了。
这个蒙面人的后背插着一把剑,趴在地上死了。
凌寒一挑眉,说:“叶叔,您能不能用再高一点的招式杀了他啊?”
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稳重地走过去,拔出剑来,翻过尸体来,看到蒙面人一动不动,确认人死了,才回话:“管他什么招式,只要他不伤着少爷就行了”。
叶叔说完,将蒙面人的黑纱拽下来,摸了摸鼻息,凌寒抱着胳膊说:“叶叔,您的剑法真该再提高一些,您都把剑插进人家的后心了,还不能确认人家是不是死了”。
叶叔抬起头来,骂道:“臭小子,叶叔这是小心为上,叶叔的职责是保护少爷,确保您不能有任何闪失”。
凌寒嫌弃地说:“可是,叶叔,您刚才的招式着实不好看,这要是罗阳那个自恋狂在,一定会用花落鸟归那样矫情的招式,将人杀了还优雅地把剑还鞘”。
叶叔再稳重,听了凌寒的话,想着罗阳那剑招,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凌寒来到尸体面前,悠闲地说:“我说他的武功不怎么地,他还不服,连我叶叔都打不过,还想杀我”。
叶谨刚想又骂凌寒,凌寒突然蹲下了,摘下尸体身上的令牌。
叶谨肃容看了一眼令牌上的字,上面有三个字:万丝堂。
叶谨脱口而出:“这个蒙面人是万丝堂的人?”
凌寒的眼神紧了紧,慢悠悠地说:“他的武功不怎么地,诬陷人的功夫也不高明”。
叶谨松了一口气,说:“我就知道,咱们跟万丝堂既无恩,也无怨,曲隐怎么会派人杀少爷呢”。
凌寒看看令牌,幽深地说:“不过,既然曲隐牵扯进来了,我就不得不去拜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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