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突然张来了双臂,紧紧的抱住如同乳鸽投林般飞扑而来的倪天舞,淡然说道:
“我是不是男人我家小舞最清楚,无需向你证明。”
倪天舞这才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扭过头来看向轩辕海拔,黛眉一蹙惊讶道:“咦,轩辕海拔,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和你上生死台决斗。”
轩辕海拔的眼珠子都红了,心里疼的在滴血,怨毒的盯着苏哲,无视了倪天舞的询问,声嘶力竭的怒吼道。
因为这厮的手正猥琐的在他女神的翘臀上轻薄着,眼珠子紧盯着女神高耸的双峰,嘴里还啧啧有声。
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女神满脸娇羞,毫不抗拒,娇躯都恨不得揉到那个该死的男人身体里,哪里还有往日冷若冰霜的神女风范。
“你有病?”
“你疯了?”
苏哲和倪天舞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似乎觉得很有默契,相视莞尔一笑,眼中全是让轩辕海拔嫉妒的发狂的浓情蜜意。
“我没病,也没疯,他算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配得上你?”
轩辕海拔只觉胸口被压着一块儿巨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蓬勃的怒火熊熊燃烧,不管不顾的大吼道。
倪天舞这才明白过来,这些年轩辕海拔对她帮助不少,但她始终把他当做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
她很珍惜这份战友情谊,但苏哲却是她深爱的男人,也是她的逆鳞。
当即脸上一沉,声音却寒冷如冰,一字一顿的说道:“轩辕海拔,你给我听清楚,苏哲是我相公,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配不配得上我我自己知道,不是你说了算,这次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但再有下一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轩辕海拔红着眼,状若疯魔:“你骗我,你骗我,你怎么可能会嫁给这样的人?他除了有个尊贵的阙主身份,他还有什么比我强?”
苏哲听了这话不愿意了,拦住要发火的倪天舞,上前一步一脸郁闷的说:
“我还有什么比你强?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句话的,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你有哪点比我强的,论个头,我比你高一公分论英俊的长相,老子说天下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论风度,你跟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和我根本没有丝毫可比性论身份,就不用说了,我怎么说也是堂堂阙主,不是你这样的泥腿子能比的论气质,我更是超凡脱俗,胜你无数倍论大这个我别说我打击你,你肯定不如我,要是不服气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脱掉裤子比一比,反正我家小舞对我的尺寸是吃不消的。”
倪天舞脸上羞的通红,咬牙切齿的在他腰间拧了一圈又一圈,跺了跺脚娇嗔道:“你说什么浑话呢?整天没个正形。”
苏哲满脸委屈的揉着老腰,龇牙咧嘴的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知道老公一向习惯于全方位的碾压别人,更何况是一只垂涎我家媳妇的癞蛤蟆,和他比我都嫌掉价。”
“噗”的一声,轩辕海拔忍无可忍,张口喷出一口老血,浑身哆嗦着指着苏哲:“我我要和你生死决斗。”
苏哲脸上突然露出震惊之色,不可思议的指着轩辕海拔,颤抖着说道:“我终于知道你哪点比我强了。”
倪天舞一向都知道这个男人自恋成狂,哪里会承认自己不如别人,闻言好奇的睁大了眼睛。
就连轩辕海拔也露出期待之色,想看看这个混蛋到底承认哪点不如自己。
“我不得不承认,你吐血比我强,你看这血吐的多么有喜感,以身周半米为半径,洒落在地面跟洒水车刚路过似的多么均匀,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还有,你嘴角的鲜血,就跟刚吃过死孩子似的那么鲜艳,充满着妖冶的风情,这一点小弟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苏哲一脸敬佩的抱拳一拜,“海拔兄,你安心的去吧,等到明年此时,我必去你坟头好生祭拜一番。”
“扑哧”一声,倪天舞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这个臭老公,几年不见又贫了。
“气死我也”
轩辕海拔跟得了羊癫疯似的浑身痉挛着,指着苏哲的手指头一个劲儿的哆嗦着。
只觉一股邪火蹭蹭蹭的直往上蹿,喉头一甜,鲜血“噗”的一声跟不要钱似的向外喷,随即白眼一翻,竟然活生生的气晕了过去。
“轩辕”
倪天舞惊叫一声,就想要去扶起他,却被苏哲一把拉住,冷冷的看着她:
“我不是个小气的人,但对始终这种没事挑衅我的情敌,我从来不会有多么大度,你去搀扶他,置我于何地?”
倪天舞心中一颤,嘴唇嗫喏的辩解道:“这些年他帮了我很多”
苏哲突然甩开了她的手,声音近乎于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是啊,这些年你不容易,有个这么英俊的男人对你献殷勤,你心里自然有他的一席之地,既然如此,你去找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