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个时候伶儿不是应该起身向他哭诉吗?说那个谦小子欺负她,然后让他把那小子叫过来赔罪才对呀!
这……?
伶儿这次真是下血本了,做戏也够认真的,那么多白晃晃的银针一根根扎下去都不叫疼的,她不是最怕疼吗?为了这个谦小子还真是什么苦都能吃了!
只得摇摇头:“哎!”便走出了房间。
就碰上站在院中面色焦急,正拿着丝绢掩唇低声抽泣的大女儿桑暮晴。
“晴儿呀!别太担心你妹妹她没事的,哎!都是爹爹不好!养不教父之过,都是爹太过纵容她,爹对不起你,我们走吧!”
说完还重重叹了口气离开了。
语气里满是歉疚,无奈,悲伤与宠爱,与方才在桑慕伶床前哭喊的做作声大不一样。
爹爹?娘?神医?姐姐?在下?
桑慕伶顾不上身上的痛麻,有点懵逼的结合了所有听到的话语和先前的遭遇,总结了一下。
就是她,穿…越…了!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到哪里都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