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目光齐齐指向冬程,豆大的汗珠从宽额冒出,沿着崎岖的“山路”滚滚而下,这便是典型的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冬程虽有急智,可肚中缺全无墨水,一时憋得大脸发紫,欲罢不能。
“到口皆不见。”
“好诗啊好诗!”众人齐声道。
“……是谁在说话?”刚才只是下意识的称赞,现在才发现冬程的嘴皮子压根没动过。
丛里突然耸动了一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脚尖的身影突然窜出,竟是他们的光头师傅,双臂一抓,好似要逮小鸡的老鹰,强势的出场,瞬间就吓住了在场的众人,面露狰狞的笑道:“你们居然敢在这里偷吃烤鸟,破戒,哼哼……”
秋健嗖的一下,身子便全扑向了光头师傅,死死地抱住他的双腿,好似脱离虎口的小羊又从新回到了母羊的怀抱,泪水流淌,哭诉道:“师傅都是俞师哥出的馊主意,他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以各种卑鄙手段,打击摧残我天真烂漫的心。
念在我们年幼无知,又是初犯,现已迷途知返,就放过我们吧,要惩罚就惩罚俞长安吧,程师弟,锦师弟,飞师弟,你们说是不是。”
原来秋健一见情势不对,明哲保身了。还学会了拉拢同伴和落井下石,好一个翻脸不认人。
不待另三人要起来附和秋健,俞长安眼泪汪汪地哽咽道:“健师弟啊,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明明是你的主意怎么能诬陷人呢,这可是犯了戒的啊,对佛祖的不忠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也罢,谁叫我是你们的师哥,即使你犯了错,我也应李代桃僵,为你担着,师傅,要罚就罚我吧,不关他们的事!”
俞长安连下三招,栽赃嫁祸、举重避轻,欲擒故纵。心中保定吃死秋健这个雏儿。
“高啊!”另三人觉得说辞甚是精彩,不禁扬声赞叹。
一脸笃定,春夏冬三人一齐给了一个诚实的回答:“对,要罚就罚俞师哥吧,他都认错了!”
俞长安终是知道自己的人生失败在何处,“失策,竟交的这群损友。”
光头师傅笑眯眯的看着五人,良久,让人心里发毛……
“为师怎么舍得罚你们呢,你们可是我的掌心肉啊!”
众人一听,笑得像花一般灿烂。
“但是,你们终究犯了戒,丫的全都给我绕山负重二十公斤跑十圈再回来,没跑完不准吃饭!”
再一听,五张脸面如死灰,挂墙上一准有人祭奠……
林中,五个矫健的身影在飞驰。
“你们说,我们为什么会失策呢?”
“难道是说辞不够完美,嗯,看来还需再做改正,”
“莫非是表情动作不到位,不够感人?”
“一群吃货,我们每天都干着勾当,还拿一套类似说辞改来改去忽悠他,傻子才会相信。”俞长安齿于与这群浑人为伍,加速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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